「我跟你说啊,这事儿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给她弄了那牌,我当初可能还真下不去手,但要让我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个人结婚生子,我也未必能找得到,那牌倒还是暗中推了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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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瞬间转不过弯来了,他这是真心感谢呢,还是在暗暗讽刺我啊?
我还是没说话,静静候着他的下文。
「不是,我就想问问你哈,你说你给她那牌那么花里胡哨的,那能顶用吗?那我跟她结婚到底是不是因为那个牌的作用啊?我记得我请小鬼的时候,老是能梦见那小鬼,到最后现实梦境都分不清了,可我看她那牌,也没招鬼的迹象啊!」
钱斌抱怨完,突然就好奇宝宝上身,盯着我问个没完。
我暗自吁了口气,心想还好这家伙心大,要搁旁的人,指不定都得画个圈圈诅咒我了。
「她那个牌不算阴牌,充其量也
只能算是个正阴牌,是由白衣阿赞加持督造的,里面没有入灵,只入了法,当然招不来鬼了。」
「啊?只入了法?好家伙!她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钱斌一听,倆眼登时睁得圆鼓鼓的,一副羊驼飞过头顶的既视感。
「对呀,哎呀你放心吧,我坑谁也不能坑你呀,你们俩结婚估计跟那牌也没太大关系,所以你甭想太多。怎么,白莹是怎么跟你说的呀?」Z.br>
我见他脸色越来越怪异,暗道不妙,赶忙话锋一转,问道。
钱斌清了清嗓子,有些烦躁。
「我擦,那天她在屋里偷偷上香被我看到了,我就过去问她供的是什么,你想啊,她都快生了,燃那种香也不知道对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影响。结果你猜怎么着,她被我抓到以后,一开始还挺紧张,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承认说从你这儿请了一尊招桃花的牌,我当时也没往别的方面想,就觉得她怎么有了我还继续供这种牌呢,但也没说她什么,这东西我懂,不能诋毁,对吧?谁知道啊,可能是看我没当回事儿,她胆儿也变大了,从那天起就天天当我面儿烧香。」
「烧香的话......应该对孕妇没什么影响吧,要不寺庙门口不就得贴个标语,谢绝孕妇入内了吗?」
要说这香对孕妇及胎儿到底有没有影响,这事儿我真不敢拍着胸脯跟他保证,但我这个逻辑想来应该是没毛病的。
「嗐,光这个我也就不这么郁闷了,关键是吧,她后来就老拿这个吓唬我你知道吧?!你看啊,比如我俩一吵架,她就开始烧香供奉,然后嘴里念念有词,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人家在说些什么,但我跟你说啊,我保证有好几次我都听到自己的名字了!」
我听后实在憋不住笑,再憋就憋出内伤了,一手捂着有些发疼的侧腰,另一手猛朝他晃悠。
「这你可真是想多了,那东西真没诅咒人的作用,她就是不满你老挑她的刺儿,故意吓你玩儿呢!但是话说回来啊朋友,人家白莹已经快生了,女人生孩子那可不是一件轻松活儿啊,你得对人家好一点儿,而且不是说女人怀孕的时候都内分泌失调嘛,脾气不好也是常事,你就让着她点儿,男人嘛,还是要大度些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