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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鸡血(2 / 2)

虽说外婆已经年近八十,可她仍是个女人啊,当着这么多男性的面,露哪儿它也不合适呀。

「你在想什么啦!」阿平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在自己身上比划道:「剪这么多就好,主要是把胸口露出来。」

我看明白了,立马动手就去剪我外婆的领子。

外婆穿着一件圆领秋衣,外面还套了一件德绒开口背心,我把背心的扣子解开,然后捏起秋衣的领子,咔嚓一剪刀剪了下去,直接给外婆来了一个大大的深v领。

剪完以后,我让到一边,阿赞li着鸡再次走近,然后将鸡伤口朝下悬于外婆的胸口之上,一边念诵经咒,一边挤压那只半死不活的鸡。

她只压了几下,之后就随手将鸡扔到了旁边的木地板上,然后往外婆床边一坐,将手覆在外婆的胸口处慢慢打圈儿。

见过一边奔跑一边喷溅鲜血的鸡吗

?我见了,还是擦着我的小腿肚子跑的,一边跑一边振翅,留下一地的鸡血。

反正那次以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在饭桌见到鸡肉,我爸亦然。

阿赞li边念诵经咒,一边在外婆的胸口上打圈儿,把鸡血抹得到处都是,她这么持续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最后才将手收回来。

接着她把床头柜上的铁盆拿过去置于膝面,拿出一个鸡蛋,对其念了几句后磕开,把蛋液打在铺满盐的铁盆里。

我们普通做饭打鸡蛋的时候,蛋黄应该是橙黄色的,而蛋清则是透明质体,并且是清黄分明的。

可阿赞li出来的鸡蛋却是如墨汁一样的粘液,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腐臭味。

这味道就像是炎炎夏日里将一块儿生猪肉放进吃剩的西瓜皮里,将其静置于一个封闭闷热的屋子里,等半个月后打开屋门,扑面而来的那股恶臭。

阿赞li完一个蛋手里没停,紧接着又拿起一个生鸡蛋在盆边儿敲了一下,打开来,还是黑的。

然后,她一个个将蛋磕开,把墨黑色的蛋液打在盆子里,雪白的盐就那样慢慢被蛋液染成了黑色。

屋子里的味道已经臭至极点,我爸终于忍不住了,捂着嘴干呕了几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到阳台上去了。

阿赞li打了好几个鸡蛋,全是黑的,她双眉紧蹙,把铁盆重新放回床头柜上,又将手伸到外婆的胸前打圈按揉,念诵经咒,然后再敲开鸡蛋。

这么重复了好几回,四十八个鸡蛋被她打的只剩下三个了,蛋液仍是黑的。

这时候,阿赞li下了手里的动作,偏头想了想,问阿平要去浸泡着线香的油液,把线香拿出来***盐里,然后将油液一股脑倒在了外婆的胸口上,继续按揉。

她念诵的声音极低,双目紧闭,额头上渗出了好多汗珠,一颗颗滴落在浓密的睫毛上。

突然,一汩黑红色的鼻血从她的右鼻孔里流了出来,阿赞li感觉到了,抽回手,在鼻下胡乱擦了一把,仰头捏了捏鼻子,然后再次磕开了一个鸡蛋。

这个蛋是空的,没有浓墨般的粘液,也没有蛋液,但里面却有着一团头发,和先前姨婆咳出来的那团一模一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