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为夫妻洗去尘土,迎接新生的祝福。既然她弄得痒痒,不如由我来。”黑泽勾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忆竟然从他眼神里看出杀气。
“不是.....我不痒了,啊啊啊!”顾忆躲闪不及,那藤条刷的一声破开空气落在他身上,一条条红肿的痕迹落在了他胸口处,横亘了腹肌和锁骨。
“哎呀呀,这可真是可怜。”周围几个女孩子眼神微微发亮,伸手摸在了顾忆身上。
具有弹性的肌肉被别人捏在手里随意玩弄,时不时还会被涂上一种冰凉的东西,红痕立刻便消散了。她们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手总要在顾忆身上流连许久,把顾忆搞了个大红脸。他活了两辈子,也没被人这么轮着欺负过。
“好了,既然身体洗干净也祝福了,就给他穿上衣服吧。”黑泽把顾忆抽了一顿之后,就躲在边上看热闹,脸上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
顾忆被几个姑娘恋恋不舍地松开,整个人仿佛灵魂被抽干,只能屈辱地跪坐在地上思考人生。
“你故意的。”他愤愤看了黑泽一眼。
“是啊,我故意的。”黑泽大方承认了,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
“说罢,是公冶玉术要整我?”顾忆吸吸鼻子,任由几个老妇人把华丽的婚服套在他身上。这婚服很是特别,里面一层的布料是藏蓝色,上面绣满了山和树木,外面的外套无袖,前面的长度却直达脚踝,后面更是拖地。外套是金色,绣着银丝线,还点缀了亮片和宝石。帽子上编织着红色的丝带,腰带也是红的,垂着两条下来,随风摇曳。
“嗯哼。”黑泽并不直接答应,从鼻子里轻哼一声。
顾忆乐了,就知道那家伙不是个能坦然把妹妹嫁出去的人。黑泽从小就和司徒月是好友,虽然不知具体情谊如何,但也不太愿意看到顾忆短短几个月就把司徒月给娶走了。
只不过就按着黑泽那憨出出的样子,也不是能想出这个趁机整他的办法的人。他背后必然还有别人给他出谋划策,这个人,除了成为黑泽新的主人的公冶玉术还能有谁?
"黑泽兄弟啊,咱两相识一场,我也把你当成兄弟看待。今天你们要闹我我也认了,不过我也不想公冶玉术好过,你帮我个忙,后边你们整我全都受着。
再说了,你就不想看看公冶玉术吃瘪的样子?”顾忆穿戴好,凑近黑泽的耳朵说悄悄话。
黑泽歪头,兔子的耳朵长在头顶,他人形的耳朵听力其实很差。因此不得不歪着头,才能听见顾忆的低语。
“我可是很忠心的。”听清了顾忆的想法,黑泽推脱道。
“也不需要你作什么,你就正常帮着公冶玉术就行。只需要,把这个递给他。”顾忆眨眨眼,手心里是一块儿紫色的蛇鳞。
地狱蛇的蛇鳞是一种药材,顾忆自从变成蛇还没退过皮,但因为体型增长,鳞片正是入药的最好时机。野外地狱蛇一旦被捕捉,很可能毒液耗尽而死,死后不能入药,就算趁着蛇没死强行把鳞片拔下来也没有药性。
因此,这种鳞片极其难得,甚至是当初公冶潇禾炼制人蛊都没能顺利得到的一味药材,若是能补齐,说不定能让他实力倍增。
顾忆翻阅公冶潇禾的书,发现了这一点,于是把这鳞片当礼物备下了。只不过如今公冶玉术还想拿到这礼物,就得先去厕所跑几趟了,因为他刚才在鳞片上涂了一点毒液。毒不死人,只会上吐下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