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追究？
余凡略感诧异，没想到通天宫宫主竟会说出这番话，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莫通天此举，定在谋划另外的事情，绝不可能真不追究。
“有什么话直说，我不是读书人，不会拐弯抹角。”余凡淡然道。
莫通天微微一笑，随即合上书，温文尔雅地问道，“余凡小友，你可知上界是什么地方？”
余凡听到这话差点儿笑出声，上界？上一世，他可是从上界走出去的！
除了下界没来过，上面的世界，余凡一清二楚！
作为云游四方的仙帝，上面的世界，余凡何处不知！
“上界，不过是一座囚牢，一座被高塔镇压的囚牢。”余凡思虑一番开口道。
这番话令莫通天一时间无法接话，怎么感觉余凡很了解上界，这年纪不应该啊！
“咳咳。”莫通天咳嗽一声，尴尬地说道，“余凡小友可是从上界而来？”
余凡摇了摇头，哪会暴露给莫通天自己的身份。
莫通天疑惑地皱起眉头，然后收起书说道，“我们下界之人，想尽一切办法前往上界。”
“就算是达到我这个境界，也对上界充满渴望。”
“不过数万年的长河中，能成功渡劫前往上界的，万里挑一，不是所有人都有把握渡过天劫……”
余凡疑惑地皱起眉头，他记得天劫并不是难事。
在上界，渡过天劫的成功率达到七成，唯有一些心性虚浮之辈才无法渡过。
为何在莫通天口中，天劫犹如大难，是下界强者一生的难关。
“下界渡过天劫的概率，在几成？”余凡疑惑道。
莫通天想了想回道，“大概两成不到。”
余凡震惊地睁大眼睛，居然才两成，这几率也太低了！
怪不得下界众人将天劫看得这么重，原来成功率这么低。
“天劫，应该没那么难才对。”余凡摸了摸下巴道，这概率有些不可思议。
莫通天继续笑道，“我询问过上界至强者，他告诉我下界大道有缺，渡劫难上加难，所以成功率极低。”
“但渡劫，是我们下界之人唯一前往上界的办法，达到我这个境界的人，就算是死也会尝试一番。”
“一旦渡过，便是大道坦然！”
莫通天的眼中充满向往，此时的他完全不像一宫之主，反而像一个充满希望的少年。
余凡笑着摇了摇头，“大道坦然，你莫要将上界想得如此美好。”
“我可以告诉你，上界只会比下界更加险恶，前往上界未必是个更好的选择。”
莫通天疑惑地皱起眉头，但没有细问，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追问，余凡也不会说更多的信息。
不过这更让他觉得余凡不简单，余凡绝不是一个从天州那种小地方爬出来的寻常武者！
“好了，还是聊我们的事情吧，通天宫究竟想要做什么。”余凡漠然道，他不在乎下界的人能不能通往上界。
莫通天站起身，来回踱步，似乎在考虑这个问题。
没一会儿，莫通天笑着转过头，“余凡小友，我知你非凡人，日后必能通往上界。有一事相求，若是余凡小友能完成此事，通天宫不仅冰释前嫌，还会为余凡小友鞍前马后！”
余凡诧异地看着莫通天，这莫通天还真不按套路出牌，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