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抓了现行,我自然是会恼差成怒,又因为找不到借口发泄怒火,自然就开始迁怒于人了。
“听画,你天天帮我收拾屋子换洗衣裳,是不是你跟梅赋二人串通一气,栽赃陷害于我?”
听画的胆子要比梅赋小很多,因此我佯装大怒,她就被吓得面如土色,回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回主子,冤枉啊!听画没有跟梅赋串通一气,听画那天见小柜里突然多出一本书来,一动都没敢动,当初它是怎么在柜子里的,现在还是怎么在柜子里的,一丝一毫都没敢动过。”
我相信听画所说没有一个字的假话,可我不能就这么认了,我的邪火还没有撒出去,我跟梅赋的这一回合的过招还没有决出胜负呐!
“既然你看到那柜子里凭白无故地多出来一本书,你为何不问问这书从何而来?万一是旁人设下的陷井,想要加害于我,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真不容易啊,我还能记得“助纣为虐”这个词儿!想当初罗师傅教了好几遍我都没有记住,总是念成助肘为虎,把罗师傅气得直口泛白沫、喋喋不休地跟我讲那个什么大王的典故,而我只觉得他嘴角两边各堆着白沫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快被渴死的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