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难得在事后还跟他主动聊天,“这么卖力?”
“不是说了要让盛总感受一下吗?自然要说到做到。顺便锻炼一下体能,盛总不太行。”
她不吃他这一套,翻身从季厌身上下来,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擦身子。
“该不会是因为慕安安今晚来了,一下就刺激你了,有力气了?季厌,我可不当谁的替身。”
“醋味儿这么大?”季厌笑了出来,“难得看见盛总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
“我没吃醋啊,有什么可以吃醋的?”她正视他,看见他胸口处被自己抓出的两道指甲痕迹,“给你送件衣服而已,我为什么要吃醋?”
“真的?”他抬手玩弄了一下。
盛湾湾打开他的手,“其实也能理解,哪个少年没有白月光,毕竟白月光让人难忘,对吧。”
“我不爱白的,偶尔吃点红的也不错。像火锅,吃清汤的人就很少,大多数人都还是吃红汤。朱砂痣长在心脏边,有味道,更难忘。”
“可也有人爱吃清汤不是吗?还有人吃鸳鸯锅,什么都想要。你呢?你是哪种?”
季厌摸着下巴,或许是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她坐起身来,从床头拿过香烟,点燃后靠在床头,两只眼睛微眯着看向他,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季厌也坐起身来,朝她伸出手,转移话题,“给我点一根。”
盛湾湾吐了一口烟,白色的烟成团出来,撞在季厌高挺的鼻子上之后四散开来。“女士的,你要吗?”
“我尝尝,你的品味。”
见他如此说,盛湾湾将自己手中那一根放到他嘴里,湿润微凉的触感接触到舌头,他抬手接住她送到嘴边的烟。
不是纯烟味儿,味道里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儿,闻起来要比男士香烟更能让人接受一点。
“先尝尝吧,免得等下不习惯,浪费我烟了。”
“以前没看出来盛总这么小气,一根烟也要计较一下。”他把香烟从嘴里拿下来,看见她重新点了一根,“挺不错的,不过以后少抽。”
“我平时也不是这么爱抽的人。”跟他在一起太久了,盛湾湾说谎话也变得不打草稿。
季厌也没戳破她,虽然平时没少看见她抽,猛的时候比男人还猛。
“总之呢,少抽烟。”他把自己的烟头掐灭,起身再次取了点儿纸巾给她擦拭身子。
盛湾湾没拒绝他这一系列动作,反而伸出手在他头上抚了抚,“季厌。”
“我在听。”
“他们怎么都喊你阿厌呢?”连慕安安都这样喊。
“读书的时候他们就这样喊,家里人这样喊的,几个家里熟悉的,在学校这么喊了两句,其他人就都跟着这么喊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擦得认真,边擦边回答。
“季厌。”
“嗯。”
她这一次很久都没有说话,季厌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她,“怎么了?”
手头的香烟燃到尽头,烫到她夹烟的手指,盛湾湾因为吃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把烟头丢掉。
季厌立马拉过她的手,食指第一个关节处被烫红,“起来,去厕所冲冲凉水。”
她没拒绝,由他扶着去了卫生间,水流飞速流过疼得火辣辣的手指,她并没有什么反应。
“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