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艺小心翼翼将一块德芙放在翟一瑾的桌子上,她还没说谢谢,曲艺就跑远了。
翟一瑾拿着巧克力愣了好久,苦涩的心里微甜。
早上这场骚乱刚结束,听旁人说,邬忱的母亲来了。
翟一瑾没见过清醒的童思默,不清醒时也只见过一次。童思默身上挂着呼吸机,满身管子。那时候她并没有看清邬忱眼底的意思,现在想起来,都是满腔恨意。
邬忱见到童思默有些头痛,他最不知怎么和自己的母亲交流。
“我不来找你,你都不知道回家是吧。”童思默坐下来,看着这个让她骄傲的儿子,如今也有些不知所措:“你说说你,你都多久没回家了。你还不如小宋,小宋还知道回来看我。”
邬忱有些责备地看了助理一眼,示意他关门滚出去:“最近有些忙,忙完这段时间我就陪您。”
“我给你安排了相亲对象,你怎么一个都没去?”童思默放下照片,各色美女都有,都是商业大鳄的千金小姐:“这些你哪个不满意?或者你想要什么样儿的,你告诉妈。”
“如果你想我结婚,马上就能有一个。”
“我不同意你和霍音景。”童思默站起来,捂着胸口:“我情愿同意你和翟一瑾都不同意那个女人,你是存心想气死我吗?”
邬忱立刻紧张:“我们不谈这个,您别激动。”
童思默有心脏病,好不容易手术成功离开呼吸机。邬忱最怕童思默有什么闪失,到嘴边的话硬是没说出来。
好说歹说,终于把人送走。
翟一瑾最后一点东西弄好,差不多到下班时间,起身打卡。
“有些人啊就是轻松,我们挤破脑袋得来的实习机会,人家空降兵说有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