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看?”
“就……嗯?”
翟一瑾发现不对,主要是声音不对,声音有点熟悉。似乎……
她回头,邬忱在她后面正阴沉着一张脸。
如此帅气的一张脸,站在这里多少小妹妹在旁边看不敢上前。在敦煌,找不到第二个比邬忱还有味道的男人。
“你怎么在?”翟一瑾做贼心虚:“我就……好奇,过来玩玩。”
“你说我怎么在?我回去家里没人。你倒是可以,知不知道自己三十多了,找比自己小十多岁的,你口味真独特。”
“放屁,我二十二!”翟一瑾撅起嘴,就不承认:“我就二十二。”
那十年她根本没有记忆,凭什么算在她生命里。
反正她现在的心理年龄就是二十二,不信就找个app测评,超过二十三都不可能。
玩是不可能玩的,喝也不可能继续喝。
有点可惜,但她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否则就非常过分了。
荀晓星是时候站起来,这时萧树也来了。
“那个……我们还有事,我先走了。”荀晓星抱着萧树的胳膊:“下周我俩领证,我们请你俩吃饭,到时候都来。”
“叛徒!”翟一瑾小声说。
荀晓星吐了吐舌头,赶紧跑。
确实是她给邬忱发的消息,她阻止不了啊。再等一会儿,万一酿成大错,她就是罪魁祸首。
那个弟弟也跑了,感觉邬忱不好惹的样子。
一时半会儿,翟一瑾低着头站在邬忱对面,像极了犯错误的小孩子。
翟一瑾搓搓手:“要不……一起喝一个?”
“跟我回去。”邬忱脸色更加阴沉。
“现在才九点。”翟一瑾指着表:“为什么要回去?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你有没有夜生活啊!”
“翟一瑾,你要记得,你是有家室的人,知道吗。”
翟一瑾当然知道,只是她不想承认而已。
顶多就是自己一觉醒来,变成已婚妇女还带着孩子。放在谁身上都接受不了啊,她也没办法接受。
况且,她一直都是单身主义者,跟谁都不会动真感情。
“那我和你离婚,我能得到多少钱?”翟一瑾歪头:“我要的不多,我看了下现在的行情,分手随随便便就千八百万,我……”
“一分没有。”
“哎?”翟一瑾瞪大眼睛,不可能吧:“不都是夫妻共同财产吗?”
不说有没有股份,分点钱还是可以的吧。
不然她剩下还有几十年要过,她怎么养得起自己,还怎么到处玩啊。
“怎么,你要和我离婚?理由是什么?”邬忱眯起眼睛,像极了正在狩猎的狼:“看上个弟弟,婚内出|轨?你养得起小白脸吗?”
“现在养不起,那以后……”
“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翟一瑾,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确实养不起,翟一瑾作罢。
她也打不过邬忱啊,而且邬忱看样子很有声望,财经新闻到处都是邬忱的名字。绯闻一个都没有,明星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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