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多亏了神医,否则本王就要蒙受这不白之冤了。”
苏秉钧闻言又发作道:“王爷此话何意?”
“小女现今是好了,但当日岂非王爷毒手,说什么冤枉!?难不成是老夫有意冤枉王爷!”
“今日在刑部,苏瑾潭并未露面,当日九华楼的食客王爷也记不清都有谁,一个能为王爷作证的人也没有,哼,说什么不白之冤。”
“好,今日本王姑且受这不白之冤,但到底安神医医好了苏小姐,不知苏大人可有兑现当日诺言,将万金奉上?”
苏瑾潭激动起来,终于说到重点了,还是顾云鸿靠谱,一上来就直入主题!
“老夫自然会兑现当日诺言,将万金亲手奉上。”苏秉钧硬着头皮道:“只是老夫素日为官清廉,一时之间哪里去筹措这万金,故而还需一些时日。”
他说到自己为官清廉时,顾云鸿不由笑出了声,而郑夫人和苏瑾潭也是一副努力憋笑的表情,毕竟只听说过为官者被人夸赞清廉,没见过如此不知廉耻自称清廉的人。
“安神医既然决意留在我楚国做太医署的医正,想是也不急于一时。”苏秉钧看了一眼苏瑾潭,笑眯眯道。
又来了,又来了,苏秉钧最擅长的拖字诀。
“安某确是不急于一时。”
苏瑾潭话刚出口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不过安某身为行医,一路远来楚国,囊中羞涩,郑大人好意容留安某暂住府中,只是时日一长,不免叨扰。”
“不错,郑大人府中仅有女眷,安神医如何好长久借住?”顾云鸿帮腔道。
“苏相国即便为官清廉,不至于连一院宅邸的银钱都兑现不了吧?”
“上回老夫拿银票出来,是谁说万金与银票不能等同?”苏秉钧也毫不示弱。
“万金与银票自然不能等同,既然要解决安神医燃眉之急,不如苏大人将横街上的九华楼和建康酒楼先兑给安神医罢,横街距皇宫近在咫尺,安神医如住在那里,每日往来太医署也甚是方便。”顾云鸿一开口就打起横街的主意。
横街上的产业是苏秉钧所有这件事顾云鸿之前已经知道,苏秉钧当着郑夫人的面只得赶紧解释道:“那是留给小女的嫁妆,自然在小女名下。”
“哦?安神医这遭救了苏小姐,岂知苏小姐会不愿意?”顾云鸿继续道:“安神医可是苏小姐的救命恩人,倘若苏小姐是个断臂的废人,恐怕今生也没有机会能嫁出去了,还留着这嫁妆做什么?”
“顾云鸿!”苏秉钧气得浑身发抖。
“苏大人,可否容我说句公道话。”郑夫人在一旁看他们剑拔弩张,生怕血溅到自己身上,赶紧出来道:“不如就按王爷所说,将九华楼或建康酒楼兑给安神医,日后从万金之中折去酒楼的价钱。”
她用了或字,苏秉钧还是对顾云鸿怒目而视。
“建康酒楼前些日子大火已不能住人,恐怕只能兑现九华楼了。”顾云鸿淡淡道。
“本王今日就来做个见证,正好苏大人与安神医坐本王的车架去工部府廨。”
闻言郑夫人不由看了一眼顾云鸿,她不知道苏瑾潭和顾云鸿曾被苏秉钧骗过一回,因此顾云鸿这回有备而来。
“也好,如此多谢王爷。”苏瑾潭起身道。
“也多谢苏大人。”苏瑾潭故意先谢顾云鸿后谢苏秉钧,气得苏秉钧一张脸由红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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