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桌上宴白特地为他做的菜还有蛋糕。
这蛋糕一看就是宴白自己做的,歪歪扭扭的,如果拿出去卖,白送都没人要。
苏宸心里懊悔、愧疚、自责杂糅在一起,快要撑爆了他的心脏。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苏宸机械地坐在他平时的位置,机械地往嘴里塞着早已冷掉的饭菜,味如嚼蜡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他的胃在抗议,可是他却浑然不顾,大口往嘴里塞着蛋糕。
他不喜欢吃甜食,但因为宴白爱吃,他也渐渐尝试接受。
奶油很甜,甜得发苦。
不出所料,大晚上,苏宸的胃开始疼了,疼得他直冒冷汗。
可是他哪里也没去,就待在宴白的房间里,把整张脸都埋进了宴白的枕头里。
他觉得自己在这里才能安心,好像宴白的气味是他治疗疼痛最好的解药。
之后,他就像是疯了般动用手段去调查宴白的行踪。
可,宴家家主的行程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查到的,注定是徒劳罢了,连沈萧和宴知行都不知道宴白去了哪里。
苏宸每天都在寻找,面容憔悴,几乎看不出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了。
深夜,他只能待在宴白的房间里,看着那封信度日,回忆着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来麻痹自己,这样,他才能有支撑自己不能倒下的动力。
这一刻,思念蔓延,心被掏空;脆弱的灵魂跌落深渊苦苦煎熬。心碎的深夜,默默的坐在黑暗的角落,任思绪蔓延成一地的悲伤。
他差一点就能摘到月亮了,可惜天亮了。
当黎明的微光刺射苏宸红肿的双眼时,满脸已是泪水汪洋。
苏宸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原来,痛苦充溢心中的时候是他最饱满的时候;他哭泣着,面对痛苦,其实也在化解着痛苦。
他不堪的躯体早已支撑不住,但他的灵魂仍在高高托举。
他跪在地上,卑微地祈求有一天神明能够收下他懦弱的灵魂。
可他的神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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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宸:我老婆呢?我老婆去哪儿了?我这么大个老婆呢?老婆,别丢下我,我错了呜呜呜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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