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的,阿白会好起来的,他们都会好好的,一定。
正当他陷入自己的思绪之时,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他立马抬起头站了起来。
先出来的是宴白,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跟在他身后的是莫尔斯,带着和他出门前看到的同样的微笑。
他走上前把宴白拉到了自己身边。
“阿白,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乖乖待着,别乱跑。”
苏宸语气温柔,像是在哄小孩儿。
“苏先生,我这里是有人看着的,你就放心吧,你的爱人不会出什么事的。”莫尔斯说完转身。
但愿吧。苏宸心里想。
随后,他跟着莫尔斯进了房间,一步三回头。
宴白等了好一会儿,因为苏宸进去的时间甚至比宴白进去的时间还要久。
就在他等得无聊开始的时候,门被猛地打开了。
宴白低着头,没有分给那处声音半分眼神,还是继续之前的动作。
他只听见匆忙的脚步声朝他而来,越来越近。
终于,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高定的手工皮靴,接着他感觉到有人在抱他,只不过抱他的那个人只是轻轻环绕住他,手却在微微颤抖,呼吸声一深一浅。
苏宸一推开门就往沙发的方向看去,发现宴白还好好的坐在那里,心下稍安,赶紧走过去。
真的到了宴白面前,他却害怕了,连抱他都生怕把他弄坏了。
他的阿白啊,本来应该意气风发,无忧无虑地长大,怎么会遭遇这些,甚至……甚至是遇到了他这个混蛋!
莫尔斯不仅给苏宸讲了宴白病情的严重程度,还给他讲了一些事,比如,宴白的过去。
宴白的父母飞机失事的时候,宴白就在附近的城市,等到他赶到的时候,只剩下了一片被损毁的残骸,他甚至连父母的遗物都没能拥有。
后来,没有了父母的庇护,为了保护自己和他弟弟,他和那群亲属争家主之位,只有当上了家主,他们才不会被人欺负。
但是宴家的那群亲属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他们找人绑架了宴白,但是他们没找到他弟弟,因为宴白早就把他弟弟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除了宴白没人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等警察发现宴白的时候,他全身都是血,但是这些血大部分都不是他的。
据莫尔斯所说,宴白当时就是被绑匪用锁链锁了起来。
等他回来后,就收集证据,把那群人全都送进了监狱。
之后,就是他成为了新任家主,一边要照顾弟弟一边要打理集团,自己还要学习的事了。
好不容易一切都步入了正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他迷茫了,他焦虑了,他害怕了。
他的前半生好像都没有在为自己而活,所做的一切也只是出于责任和生存。
他总是在没人的时候才能卸下坚强的伪装,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直到他遇见了苏宸,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觉得自己活得没那么累了,觉得自己好像活得像个人了。
莫尔斯说,宴白说到这里却怎么也不肯继续往下说了。
苏宸差一点在外人面前失态,他一面嫉妒这个心理医生能让宴白和他说这么多话,一面又怨恨自己。
他想起了那杯蓝色的玛格丽特,心里升起难以控制的疼痛。
阿白,对不起。
求求你,能不能再给我次机会,再爱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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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宸:原来老婆更喜欢我之前傻白甜的样子吗?
宴白: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
莫尔斯:你俩谈个恋爱还挺费命……
莫尔斯: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当年宴白被绑架是被我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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