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他还疑惑为什么录像里那人窒息而亡会有大片血色,现在终于解开了疑惑。
只要小人鱼不用力,自己应该没什么关系。
然后,塞缪尔就看到人鱼的倒刺向鱼尾方向靠拢,而不是尖刺对着外面。
嗯?还能收起来?
人鱼探出上半身,双手下移,搭在塞缪尔的肩膀上,小心地收起了锋利的爪子。
“抓稳了。”
塞缪尔提醒一声,双手扶住人鱼的腰,掌下的肌肤光滑细腻,真是爱不释手。
好细,这是塞缪尔头脑中突然冒出的念头。
他将人鱼渐渐拉出水箱,在人鱼的大尾巴即将要掉出来时,塞缪尔松了腰间的一只手,转而去托住尾巴,另一只扶在腰间的手上移,托住了人鱼的背部,把人鱼困在手臂和身体之间,打横抱了起来。
人鱼因为突如其来的坠落感和姿势的变换受到了惊吓,爪子伸了出来,倒刺也张开了。
但很快就意识到了,又收了起来。
所以塞缪尔只是衣服被勾破了,手臂上多了几道白痕罢了,所幸连皮都没破。
人鱼若无其事,实则趁塞缪尔不注意,偷偷扫了眼塞缪尔的手臂,然后把头转向了其他地方。
“呵,别怕,我没事。”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在耳边,人鱼偏了偏头,动了下已经染上绯色的耳朵,耳鳍跟着抖了抖。
宴白回想了下,上个世界网络上那群小姑娘叫这个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声音好听到耳朵要怀孕了,对,就是这个。
人鱼湿漉漉的头发扫在男人的手背上,痒痒的,好似痒到人心里去。
塞缪尔紧盯着人鱼的耳朵,觉得尝起来一定很美味,不然自己怎么看着看着就饿了呢?
原来人鱼也会害羞啊……
塞缪尔低声笑了笑,引得人鱼转头对他怒目而视,气鼓鼓的样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宴白一转头就撞进了男人深邃的眼眸,有些气闷,那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上个世界总能见到,该说真不愧是同一个灵魂吗。
塞缪尔收起了他的小心思,要是说出来,这条人鱼指不定会气成什么样呢。
他托住人鱼尾巴的那只手拍了拍,与上半身温热的皮肤不同的是,鱼尾的温度低,冰冰凉凉的,但是同样光滑。
“走了。”
男人带着人鱼走出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到了后院。
皇帝的住处就是高端大气、金碧辉煌,都快闪瞎了宴白的眼。
宴白:没必要,真没必要,太夸张了,我在上个世界当首富的时候都没享受过这条件,合理怀疑对面夹带私货(*`へ′*)
到了岸边,宴白才发现塞缪尔挖了个大池塘给他,不,或许用大池塘来形容不贴切,应该是一片湖,还配备了装置定期换水。
真不错啊真不错,这下倒是没那么愤愤不平了,宴白动了动尾巴。
男人看向了怀中的人鱼,发现人鱼在看那片湖,眼睛里的满意和迫不及待都快溢出来了。
“喜欢?”
这次人鱼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塞缪尔蹲下,轻轻把人鱼放进水里,人鱼入水,一溜烟就没了,找不到踪影。
“小混蛋,过河拆桥挺顺手啊。”男人笑骂,自己宠的还能怎么办?
突然,水面上探出了一个头,是人鱼,他又游回来了。
宴白以为男人走了,过来纯属碰个运气,结果男人还在原地。
他伸出一只手拉住了男人的手,男人不知道人鱼想干什么,但还是放松了肌肉,任他摆弄。
人鱼把男人的手掌向上摊开,另一只手在男人手心里写些什么,前提是人鱼的爪子都被他收了起来。
男人感受着人鱼在手心里写字的触感,心里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似的,不痛,就是心痒得厉害。
人鱼写完,男人皱了皱眉,他没看懂,这是人鱼族的文字吗?
宴白看着塞缪尔疑惑的样子就想起来了,这里是星际,文字不同,他满头黑线。
于是,他想了下用星际文怎么写。
“宴……白……”塞缪尔明白了人鱼是在回答之前自己问他有没有名字。
宴白写完就潜了下去,男人知道他不会再上来了。
塞缪尔握紧了那只手掌,手心还有人鱼写字时指尖留下的水痕。
宴白吗?
我们以后相伴的日子还长着呢。
塞缪尔愉悦地站起身,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是人鱼又浮了上来,咧开嘴角,露出满嘴森寒的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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