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白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塞缪尔,眼底明晃晃的写着“你认真的吗”。
“我要去当老师。”宴白语出惊人,惊的不是别人,正是塞缪尔本人。
塞缪尔深吸一口气,每当他以为自己猜到了宴白即将进行的下一步时,宴白总会用实际行动来刷新他的认知。
从来都没有哪个人,阿不,从来都没有哪个物种,说自己想直接当第一军校的老师。
这就好比在上个世界里,有人直接跳过义务教育和大学阶段,什么文凭都没有,就想直接当大学教授。
简直是天方夜谭,闻所未闻!!!
塞缪尔不忍心打击小家伙的自信(如果宴白的实际年龄跟他的外貌一致,还算得上小家伙的话),委婉的提醒道:“阿白,成为老师比成为学生难得多,第一军校的老师很多都是有军功的,要么就是在学术上颇有建树。”
换句话讲,就是说你拿不出能让人承认你、信服你的证据,就是皇帝也不能随便塞人啊。
塞缪尔虽然被称为“暴君”,看上去随性而为,暴虐无常,但那也是因为他的行事风格和处理手段,在某些事上,他有他自己的坚持。.
至少,在宴白面前,他就没对宴白凶过一次。
可雄狮再怎么伪装温顺也成不了小猫咪。
话说回来,雄狮和食人鱼,莫名很般配呢。
“我本身不就是个证据吗?”宴白笑吟吟。
“你的意思是,你要暴露你鲛人的身份?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不会同意的。”塞缪尔一口否决了这个做法。
本来研究院那群人就不死心,三番五次来他这里要鲛人,要是把宴白不仅是鲛人还在帝国第一军校当老师的消息放出去了,那还得了?不得有更多人盯上宴白?
他是不会让宴白受到危险的,更何况宴白还是自己疑似心动的对象,他更加不会把宴白至于危险的境地,就这样待在他的羽翼下,被他保护着就好。
宴白一眼就看穿了塞缪尔的想法,没办法,塞缪尔一脸阴沉,结合之前宴白感觉到塞缪尔心跳加快的反应,实在是太好懂了,他在担心自己。
“塞缪尔,你可以养一条人鱼当你的金丝雀,但你不能把一条鲛人当笼中鸟关一辈子。”
塞缪尔哑口无言,他知道宴白说的是对的。
宴白就像是一只雄鹰,注定属于广阔的蓝天,注定在天空翱翔,而不是失去自由与理想,被锁在笼中的一方天地,失去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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