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找了条大点的浴巾,把宴白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他很享受把宴白困在自己的气息内的感觉,不管是在湖边把宴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还是现在把对方裹在带有自己气味的浴巾内。
塞缪尔奇奇怪怪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心情很是愉悦。
宴白现在完全变成了人类的样子,鱼尾、爪子、耳鳍全都消失了。
“你不好奇吗?”他问塞缪尔好不好奇,自己忍不住先好奇了起来。
“嗯?我应该好奇什么?”塞缪尔故意靠在宴白的耳边说话,低沉有磁性的声音震得宴白耳朵微微发麻,差点就让他炸毛了。
虽然塞缪尔看到的那一刻确实很惊讶,但是一想到鲛人族的神奇之处,又觉得这事儿挺正常的。.
他把宴白全身都包起来后站起身,故作烦恼:“其他房间都堆了杂物,没清理过,看来你今晚得跟我睡一间了。”
宴白表面上:“哦。”
实际心里在想:骗鬼呢?这么大个住处腾不出给我睡觉的地方?
这时,塞缪尔不知道又在光脑上发送了什么消息,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出了房间。
回来的时候,宴白看到塞缪尔手里拿了一个新的光脑。
“给你的。”塞缪尔把光脑递给了宴白。
宴白自顾自在那儿捣鼓了一阵就上手了。
然后,他发现他的通讯列表里就一个人并且还是第一联系人,是谁已经显而易见了。
宴白看着那个备注是“主人”的联络人,开始思考起了一个问题————这个世界的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特殊癖好?
玩儿这么花?要是被别人不小心看到了,丢脸的究竟是我还是他?
应该是自己吧,况且别人也不知道这个“主人”居然会是雷厉风行、冷面无情的皇帝陛下,更何况他们也不会知道是他们的皇帝陛下自己加的备注,所以别人只会以为是自己爱玩儿这么变态的游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宴白发愁了,可是他不玩儿这个,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