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宴白拖长了音调,模仿塞缪尔当时的语气,眼里带着三分认真,三分宠溺和四分无奈。
“就算我是皇帝也不能随便塞人。”
【宿主,你好像那个阿里嘎多美羊羊桑啊。】
宴白:那是什么东西?
【emmmmm,对宿主来说的话,就是宿主刚刚说的那句话,阿里嘎多塞缪尔桑。】
宴白:我有说过这话吗?
【宿主你……唉,算了,宿主就当我没说过吧。】
233:好想555啊呜呜呜(t^t)
塞缪尔……塞缪尔牙疼,“我可以解释的。”
他只想回到过去把自己的嘴给封上,让你为了占便宜乱说!
宴白嘴角的弧度没有半分变化,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请开始你的表演”。
塞缪尔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总不能说我是为了占你便宜吧。
既然不能堵住自己过去的嘴,那就堵住别人现在的嘴。
很好,宴白就是那个别人。
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再次被亲,要宴白发表感想的话,大概就两个字:麻了。
塞缪尔有事出去了一趟,宴白把资料都看完了,选择出去走走。
毕竟待在书房里万一看到什么机密文件怎么办,虽然塞缪尔有可能不在意这些。
经过几个房间的时候,宴白开始疑惑,随口喊住了身边经过的一个侍卫。
侍卫看着眼前这个银发蓝眸的青年,想起来了这人是他们陛下交代过要好好招待的贵客。
其实塞缪尔的原话是“如果他有什么要求的话,不用来请示我,尽量满足他”。
宴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走廊两边被封条封住的房门,“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说,这些房间都要改成档案室,所有人都不能进去。”
“档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