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宴白昨晚印象里的最后一句话,早知道昨天就不玩儿了,你说你招惹他干什么呀?!
他现在那是一个悔不当初啊,某人是一吃到肉就停不下来了。
等到第二天宴白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麻了,字面意义上的麻了,腰上还横着一条手臂。
不过至少还能动,他艰难地伸出手揪着床单想爬出被子,却看见手腕上被勒出来的红痕还没消去,气得牙痒痒。
偏偏某人如沐春风,性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我昨晚都这么努力了,果然还是因为鲛人族的种族天赋恢复得快吗?”
某个人类把宴白捞了回来,叼着他后脖子上的一块肉,嘴里含糊不清,唯一清楚的是宴白从这家伙的故作委屈里听出来了遗憾和惋惜。
遗憾?惋惜?他怎么有脸的?
塞缪尔大概是察觉到了宴白胸膛的起伏变化,恋恋不舍地“口下留情”。
“那既然阿白精力这么充沛的话,再来一次吧。”
塞缪尔兴奋地扒拉着宴白,气得宴白现出鱼尾,一尾巴把他拍了下去。.
宴白现在的状态不太能准确的控制力道,但幸好我们的皇帝陛下是摔在了床边,还没丢脸地从台阶上滚下去。
他侧过身,眼睑半垂,神色慵懒地扫了眼从地上爬起来的塞缪尔,尾巴尖尖向内蜷缩了一下。
而塞缪尔抬头看到宴白这副风情的模样和黑色鱼尾,瞳孔放大,被轻飘飘的一眼看得更兴奋了。
宴白一脸冷漠:这人没救了,扔了吧。
233:这俩人怎么大清早就这么鸡飞狗跳的?
唉,真是让人不省心。233喝着时空局新出款的饮料,悠哉悠哉的看着眼前的……两团马赛克。
哦,看来是有审核不通过的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