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白的声音很轻,虚无缥缈。
这次宴白第一次向塞缪尔询问这个问题,但是他好像并没有一定要塞缪尔立马给出一个答案。
塞缪尔心潮澎湃的同时表明心意,“阿白,我当然爱你。”
之后,他又警惕起来,“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爱你?是不是里面那个人说了什么?”
宴白哭笑不得,“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塞缪尔语气幽怨,“看你们在里面相谈甚欢的样子,那都聊点什么?指不定他就是在撬我墙角。”
宴白对于塞缪尔这脑回路匪夷所思,“你是皇帝,谁敢这么做?”
某个帝国唯一的统治者:“也不是没有过皇帝的妃子和大臣私通的案例。”
“你够了,吃醋也要适可而止。”
塞缪尔不说话了,只是用冷静又批评的目光看着宴白,好似在控诉他的罪行。
宴白:……
这下不管宴白之前怎么想的,现在什么心思都没了。M..
他扶额,咬了咬牙,面色一言难尽,最终转身走了。
“回家。”
塞缪尔在宴白转身的那一瞬间就换上了平常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挑了挑眉。
回家?他喜欢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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