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鲛人说爱他,他刚开始不信的,鲛人狡猾,宴白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宴白在他面前说整个种族就剩下他一条鲛人的时候,那样的寂寥是真的,这些特质在他身上矛盾冲突而又相融,神秘又诡异。
一个没接触过人类社会的生物会对一切都不好奇吗?宴白从来都没表现过对什么有特别的爱好。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在这个明显不合时宜的时候冒了出来,塞缪尔压下了这些隐秘的念头。
他维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想动一下,肢体发麻,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
塞缪尔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偏转视线,发现他点开了通讯录,联系人列表里静静地只躺着一个人,可是这个光脑的主人永远都不会再拨打这个号码了。M..
嗯?吃不吃鱼?阿白给他改了这个备注?
当初他把自己的号码录进去的时候在备注上存了自己的小心思,没想到阿白居然改过了。
塞缪尔想勾起唇角,可是面上看来只是嘴角扯了扯,他连笑一下都做不到了。
狡猾的鲛人带着鲜活来,带着鲜活去,同时带走的还有塞缪尔鲜活的灵魂。
徒留下一副空空如也的躯壳,行尸走肉般生存着。
真是……太狡猾了。
我不想谋生,我想生活。————奥斯卡·王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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