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猫摆弄的那个东西,骆北寻应该是没看到的。
因为他当时抱着的陶醉,正好把他向下的视线给挡住了。
但周豫白从玄关进来的角度,是看得正着的。
手杖横过来一勾,粉红色的验孕棒撕开了神秘的面容。
周豫白不动声色,原路推了回去。
卧室里,陶醉战战兢兢地靠在床头,松开骆北寻的肩膀,她请求男人:“我真没事了,不麻也不疼了。你……你能不能先走?”
骆北寻顿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本来就是送猫来的。”
陶醉原本还想说,能不能把猫也拿走。
因为她听到客厅里那不知死活的黑煤球还在按语音键钮:“讨厌!出去!讨厌讨厌!出去!别烦人家!别烦人家!”
陶醉有点担心,以周豫白的性情,会不会一气之下直接把猫皮给扒了?
“以后,一个人在家记得把门关好。”
骆北寻起身,推门准备出去,“别什么人都往里放。”
陶醉:可是,是你进来没锁门的啊。”
骆北寻:“我就是说我。”
陶醉:“……”
骆北寻走出卧室,看到周豫白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就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过在这个家里,谁才应该被冠上“不速之客”的名头。
两人都没任何话。
骆北寻摸了一下警长的背,便推门走了。
其实在今天进门之前,他是有想过的。
陶醉是不是应该拒绝他。
而自己,是不是也不应该再用各种奇怪的借口上门打扰。
骆北寻点了一支烟,坐在车里。
原本是想清醒一点的,可是脑子越来越乱。
他想走。
可是只要周豫白一刻不出来,他便一刻也不想走。
陶醉走出卧室,周豫白依然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我……”
陶醉张了张嘴。
“没事。你就是说地上有个蟑螂,于是你突然失控跳他身上的,我也可以信。”
陶醉心想,其实也差不多了。
那个“验孕棒”的杀伤力,可比蟑螂狠多了。
陶醉叹了口气,余光往电视柜下面瞄了一眼。
还好,还在,多亏了警长。
“周豫白,你……这么晚了,找我?”
周豫白放下手机:“我过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
陶醉红着脸点点头,“睡了一下午,没出屋子。”
警长:“为情所困!为情所困!”
“够了警长!”
陶醉一个箭步上去,直接把那个按键给抠了下来!
要命了真是,明天就把这个倒霉毯子卷起来丢垃圾箱。
猫就是猫,好撸就行,学什么说话啊真是!
周豫白轻呵:“骆北寻养的猫,还真是跟他很像。”
陶醉啊了一声:“你……是说他腹黑么……”
警长只是黑,可不腹黑。
没有半点猫的矜持,狗一样的。
周豫白拄着手杖,站起身:“我说他贱。”
陶醉:“……”
“不精辟么?”
周豫白睨了她一眼。
陶醉垂了垂睫毛:“你是想说,我也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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