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学的比猫都拎不清状况了?
纪俞斐摊手,无奈:“那你费劲吧啦地托人把周豫白保释出来,还不是拿北信做的担保?总得上去敲打几句,让周豫白懂点事,别再惹麻烦了?”
骆北寻拧着眉头,“走吧。”
他们从两人身侧几米远的地方经过,连眼神的招呼都没能够得上。
骆北寻心里很明白,他被陶醉彻彻底底地删除了生活。
不是因为两人过去那段日子里,倾诉了多少感性的话,直到一个“不合适在一起”的结论横空出世。
而是刚刚医院门口的那一幕,她眼底的轻松,脸上的明媚,自信从容手舞足都的样子,是跟他在一起纠缠至今所从来没有过的。
“你还住酒店么?”
车开到楼下,陶醉扶着周豫白下车。
“嗯。”
周豫白点点头:“方便一些。”
可是陶醉却不这么觉得:“但是不能烹饪啊。”
周豫白身上带伤,身体虚弱,酒店虽然有专业服务,但服务不等于照顾。
而且那些更偏向于口感的商业化餐饮,也不适合一个病人的饮食。
像周豫白这样的状况,是应该多花点心思帮他煲些养生疗愈的汤品,实在不适合吃那些浓油重料的东西。
“你想做饭还不容易?”
周豫白微微一笑,“整个望秋上下两层的厨房都是你的。否则,难道你是打算跟我住在一起么?”
陶醉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好,好像是可以这样的。不好意思……”
“跟你开玩笑的。”
周豫白抬手在陶醉的头发上轻轻拂了一下。
“我是怕你辛苦。有这个精力还是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
陶醉心里微微苦涩。
她还有什么想做的事,自己都不清楚了呢。
不过——
“既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就从做饭开始呗。”
陶醉笑了,很真诚也很释怀。
“走吧,先上去,我先扶你进去休息。”
陶醉能感觉得到,周豫白的手还有些发烫。
可能消炎药过了时效,伤口的炎症始终没消。
这样的重症要案能够被提前保释出来,可想而知徐律师那边帮他花了多少功夫。
陶醉回头看了一眼外面。
雾蒙蒙的傍晚似乎又要下雪了。
她不知道刚刚一瞥的那个目光里,那道熟悉的身影是谁。
是不是骆北寻。
也不重要了。
爱得太过太惨,总是会有点后遗症作祟的。她想。
……
陶醉把之前的公寓退掉了,当时都是周豫白的助手阿邦给她办的。
可真够讽刺的,房东坚持说定金只能退回本人这里,然而本人就死在了这间房子里。
陶醉也没有再去计较,简单收拾了一下私人物品。想要叫个搬家公司先去把东西送到陶公馆。
苏嫣昨天醒了,大难不死,嘴巴还硬。
她说她梦见陶醉了,陶醉说要替她生个孩子,认她当干妈。
“醉,有这回事儿没有?我怎么觉得我这脑子里,半昏半醒的。你肯定答应了!”
陶醉当场扑在她身上嚎啕,连哭带捶差点把她捶断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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