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陶被激怒了,说自己不会要李家一分钱,哪怕自己出去创业白手起家。就这样,老陶真的找到了李老,说餐馆和长留记他都不要,哪怕有天真的跟李老师离婚了,他也不会要李家一分钱的。”
“可创业哪里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呢?老陶从长留记离开后,先后去当保险员,推销员,但没有文化也没有人脉,只能处处碰壁。然而就在这时,沈岸伟夫妻找到了他,问他是不是已经跟李老师离婚了,才离开长留记?并自称是老陶父母生前的好友,得知老友故去十分伤心,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他。”
“那时候,李老师和老陶虽然还没有正式离婚,但已经是分居状态。有一天李老师收拾画室,找出老陶的一些东西,于是她叫我跑一趟腿,帮她把东西送去。我按照地址来到老陶租的房子那,正好遇到沈家一家人来拜访他。我不认识沈岸伟夫妻,也不认识沈伯康,但我认识骆雪萍。”
“看到我来了,老陶也没跟其他人多解释,拿了东西就让我回去了。人家家里有客人,我自然也不能多逗留。但我还是好奇为什么骆雪萍会在这儿,于是就躲在外面的配电室想听他们说什么。结果没多久,骆雪萍和沈伯康先出来了,一边走一边抱怨。说他爹妈这是中什么邪了,自家儿子又不止一个,怎么还要到外面上赶子去捡?那个姓陶的书没念过几年,大老粗一个。估计是伺候不好人家大小姐,被赶出门来的。看咱们这么上赶子,只怕将来别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当然,沈岸伟夫妻的目的是想通过接近陶镌峰,找到李长留当年跟孟家合作时留下的药膳配方和协议书。
不过在那时候,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又一个月过去,李老师办画展。我帮着李老师一起安排,忙了整三天。我记得很清楚,在画展的最后一天,骆雪萍来了,但这次不是跟沈家人一起来,而是跟她的闺蜜孟霓。孟霓说听人家说这个女画家还有点名气,想过来挑几幅回头把家里装饰换换。”
“骆雪萍对艺术不懂,也不感兴趣,但她始终盯着我看。我以为她认出我,毕竟上次在老陶的家里,她曾跟我打过一个照面。但也仅仅一个照面,我不觉得她有什么必要刁难我。但事实上,她就是一直在刁难我,一会儿让我帮她拿冰饮,一会儿又要我把同一系列的画一样样给她挪过来挑选。就连通行的孟霓都看不下去,问她为什么总是为难人家小女生。”
“在撤展之后,我偷偷调看了监控,听到了她和孟霓的全部对话——她说,她就是讨厌这个女学生,长得就是一张勾引人的脸。你不觉得她跟那个叫宋微寒的贱/人长得很像么?”
宋琳娜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忍不住咬牙切齿了:“骆雪萍跟孟霓说,想当初要不是她叫人把她灌醉了送到周中礼的床上,现在指不定她能有多得意……”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姐姐为什么会被周中礼侵/犯,也终于明白她跟周中信明明情投意合,却只能落得那样阴阳相隔的悲剧的始作俑者。可惜我姐一直蒙在鼓里,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骆雪萍做的。”
“于是,我跟李老师请了假,坐车来到郊外长寿湖,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正在那边养病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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