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
警车轰鸣而至,窗外落霞一片。
看到眼前的场景,大家脸上并没有出现那么惊讶的表情。
纪俞斐走上前,点点头。
骆北寻放下匕首,双手举过头顶。
顺从认罪,配合而去。
他是律师,懂法。
纪俞斐说,这样的情况,完全可以按照正当防卫来进行无罪辩护。
但是骆北寻却摇摇头:“不,我杀死她的时候,她已经没有防备和反抗能力了。”
“北哥!”
纪俞斐脸色骤变,赶紧对旁边的警察说:“不是,他,他也受伤了,他现在神智不清,这些话还不能作为正是口供。”
“阿斐。”
骆北寻摇摇头:“你相信神明么?”
这个世界,其实是有现世报的。
以前他不相信,现在,他只想为陶醉和孩子积德。
他之前以为自己如果能死在手术台上,算是把命数交给上天,把福泽回报皆留下,现在想想——
还是命太硬了。
“北哥。”
纪俞斐无奈,最终也只能点点头。
骆北寻全程不说话,表情平静,眼神淡定。
只是当警车路过门口马路中央,看到救护车正在手忙脚乱处理一个孕妇的时候,他慌了。
“放我下去!”
他挣扎着,想要从警方的手里挣脱出来。
“骆北寻!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你不能下车!你,你干什么!你想袭警么!”
“我必须下去!”
骆北寻一把夺过正在给他包扎伤口的护士的剪刀,立时压在自己的颈动脉上。
警察都吓傻了,完全不知道他突然这样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态度缘何而起。
明明是他自首,主动投案,主动愿意回去配合调查的!
“骆北寻!我第一次警告你,放下武器!”
“今天我必须要下去。”
见这一招震慑不了对方,骆北寻反转手术刀,压在了旁边医生的脖颈处。
“你不怕我死,总会怕她死。”
“啊!!!”
医生吓得尖叫连连,警察面面相觑,情况瞬间僵持。
车停了,门开了。
骆北寻道了声谢,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
他知道那一定是陶醉。
他怎么会忘记了?
那个女人很脆弱,很娇气,动不动就会死。
她总是怕疼,怕麻烦,怕没有安全感。
生孩子这样的事,他怎么真的能留她一个人去面对?
砰!
身后一声枪响。
是警察在街上鸣枪示警。
纪俞斐坐在后面的一辆车上,看到前面的警车突然停住,他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情况!”
看清前面跑着的那个身影是带着手铐的骆北寻,纪俞斐整个人都懵了。
“北哥!!”
“别开枪!警官!不要开枪啊!”
可是来不及了,三次警告+鸣枪示警,面对这样一个情绪不稳定的“杀人犯”,警方有权利将他直接判为危险人物!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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