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做的。
行至南平城与隋明州的中间路段时,青鸟不同往常的活泼,时刻都垂着头。
宋岑粗略一探,青鸟身上也并无伤势。
君子恒手里本有一对青鸟,极为有灵。
前世,她被提拔为国师后,潜伏于君子恒身侧时,君子恒才赠予她一只。
今生君子恒提前将青鸟交于她,这青鸟又呈萎靡之态。
难不成君子恒出了什么意外。
…
“瞧小郎君愁眉苦脸的,可是不得心上人的意?”
煮面的大娘笑着,八卦地问了一句。
宋岑局促地摇头,“不是。”
大娘又笑了两声,只当宋岑脸皮薄,不好意思了。
“隋明州的天元寺可灵着,小郎君有什么不如意的,尽管去求一求那里的佛。管用得很呢!”
大娘将清汤面端到宋岑面前。
宋岑:“天元寺?”
大娘点头:“嗯!天元寺!前些日子老身还去那里求孙子呢,结果将将第二日,家里的媳妇便怀上了!小郎君且说灵不灵?!”
“你瞧,这铺子如今就老身在操持,老头子也死得早,儿子两个月前当兵去了。媳妇月子不大,非要出来帮忙。”
宋岑顺着大娘指的方向看去,一个肚子微微隆起的妇人在给来客斟茶。
“那倒真是灵。”宋岑眉眼带笑,回应到。
她从前是不信这些的,可连重生这样的奇异之事都存在,偏偏还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由不得她不信。
大娘又去忙活了,宋岑以大袖遮掩,用银针试了清汤面,无变化。
宋岑一边吃着面,一边听着面铺里的客人闲谈。
“你们说,史将军能守住淮安城吗?”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尽说些烂嘴的话!”
“就是!史将军如此骁勇善战,肯定能胜的!”
“你吼什么,我这不是心慌着吗?那淮安城要是破了,咱们隋明州也岌岌可危啊!”
“我岌你个头,乌鸦嘴!”一个客人有些忍不住,指着前面那个人的鼻子骂,“隋明州和淮安城中间隔了座南平城,两城远着哩!”
“你这人,可真粗鲁!”
“我呸!”
宋岑吃完面,冲大娘点头示意,便准备离去。
“唉,这战事不知何时能结束,我儿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小恬临盆前回来…”
宋岑听见大娘望着远处呢喃。
“娘,您别老担心了,要不咱们明日去天元寺上柱香吧。”
那个唤小恬的妇人挽住大娘的胳膊。
大娘笑着回应。
宋岑没再看,牵着马欲继续赶路,可青鸟已经完全不动了,眼睛也紧闭着。M..
宋岑只能进城找了个郎中。
郎中也看不出青鸟哪里有问题。
“小郎君可是很重视这只鸟儿?”
“是,于我而言,与兄弟姊妹无异。”
“那小郎君便去天元寺瞧瞧吧,天元寺有位须弥师父,为人良善,医术也很是高明。”
宋岑不信这么大座城,找不到一个能医治鸟儿的郎中。
几乎寻遍了整个隋明州的医馆。
有的郎中束手无策。
还有的无非就是骂她神经,说什么不就一只破鸟儿,还寻什么医,浪费他们时间。
宋岑虽然自己也懂一些药理,可到底不是真郎中。
只能牵着马儿,抱着青鸟,前往天元寺。
上天元寺的人颇多,从南昭国各处来的,甚至还有人是从其他国家外围慕名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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