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岑从手腕上取下一只玉镯子,镯子料是紫玉,通体透亮,品相极佳。
须弥自然也知道宋岑的意思,无非是以后有所求了,拿这镯子找宋岑还愿罢了。
他一个出家人,又哪有什么未了的俗愿。
刚想拒绝,南音便摸了进来,手里还捏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泥人。
须弥盯了南音会儿,眼里有宋岑看不明的情绪,须弥踌躇一刻,最后还是将紫玉镯接了过去。
“那贫僧便厚着脸皮收下了,多谢施主。”须弥缓缓说道。
宋岑站起身,声音敞亮,“在下,宋岑。”
“那先告辞了,须弥大师。”
宋岑辞别了须弥,准备往出走。
正在此时,南音跑了进来,把手里的泥人放到桌子上,还在自己的衣裙上擦了擦沾满了污泥的手。
“小哥哥,你要走了吗?”南音扬起沾了些许泥巴的小脸。
宋岑将手抚上南音的头发,“是。”
“那鸟儿治好了吗?”
“我去给它采药。”
南音若有其事地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对宋岑说:“那你得快些去给它采药!让它快快好起来!再见,小哥哥!”M..
宋岑眉目含笑,直应好。
从寺院里牵了寄存的马儿,宋岑便往南平城赶。
她心里是有些乱的。
重活一世,她获得了自由和新生,她想拜相封侯,想四国统一,想完成自己前世未完成的抱负!
可现在却告诉她,这重活一世是别人结的果。
因果相连,果既已出,因又如何解。
况且,如此逆天命而生的果,因又该是如何?
宋岑晃了晃头,骑着马飞快地往南平城跑。
再次到南平城,竟是郡守亲自开的城门!
宋岑觉得有些不对劲。
南平城比上次来的时候更为空旷。
城门口不见士兵,大街小巷不见人影,店铺皆闭。
城已空,只剩一个郡守吴轼独自守着这座没人烟气的空城。
“吴大人,这是?”宋岑紧紧盯着吴轼,目光仿佛浸了寒冰的利剑。
吴轼直面迎向宋岑的怀疑,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史将军败了,太子殿下也在淮安一战中不知去向…和生死。”
“你说什么?!”
宋岑有些不敢置信。
前世范嘉晋能拿下八万精兵和史清邺的坐镇的淮安城,八成的胜算都来自于夜袭。
今生淮安城早做准备,一个铁血良将,一个善兵太子,怎么可能会败?!
还在三天之内就败了!
这么短的时间。
等等!
这竟与登鹤山败战有异曲同工之妙?
见宋岑面露惊讶,吴轼叹了口气,眼里似乎看不到任何生机,“今日卯时我便收到了探子的加急信。”
“昨日五万卫军夜袭淮安城,史将军率着精兵痛击卫军,卫军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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