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想试试?”宋岑看向单鸿,食指敲了敲剑鞘口,眼神和言语带着很浓郁的攻击气息。
“不不,不想,一点儿也不想,小公子您忙,您忙。”听了宋岑的话,单鸿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生怕宋岑一个不高兴便将他也踹飞了去。
宋岑再次走上台阶,到公案正前方,站定。
知县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人,给好汉赐座!”
被宋岑打倒的衙役都挣扎着站了起来,听见了知县的吩咐,两两对视着,有些纠结。
“听不见本官的话吗?!给好汉赐座!”知县又喊了一声,重重地拍着他从地上捡起来的惊堂木。
“知县大人,小民是被告人,怎么好意思被知县大人赐座呢?”宋岑笑着拒绝,可知县却在宋岑挂着笑容的脸上找不出温度。
“这…”知县犹豫着,有些不知道如何去应付宋岑。
宋岑将剑挂于腰间,拱手,道,“知县大人只管秉公执法、为无辜的百姓做主便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知县木楞地点着头。
宋岑这才下了台阶,站到堂下。
“…”知县却左望望,右望望,看向宋岑的眼里充满了畏惧,看向师爷的眼里又充满了担心,一时间,竟难以做主。
“知县大人,审案不召原告人与被告人上堂吗?”宋岑提醒了一句,目光聚焦到缩到大堂柱子后的申虎。
知县立马敲了敲惊堂木,命令着,“申虎!你还躲在那根柱子背后做什么!还不赶紧上堂来!”
申虎面部神经抽了抽,但看见宋岑冷漠的和善微笑,只得垂着头小跑过来。
即便走到了堂中心,也挑了个离宋岑最远的地方站着,似乎刚才宋岑松手的画面在他脑子里留下了不轻的痕迹。
“被告人也上堂来。”知县先是看了一眼宋岑,见后者没有反对的意思,才敢对单鸿和掌柜下命令。
单鸿和掌柜也上了堂。
知县又是木楞了好久。
“原告陈述案情。”宋岑看着知县。
“啊,对对…对。”知县抬手指向了申虎,“原告人,申虎,还不速速仔细陈述一番案情。”
申虎眼珠子乱转,手和腿都发颤个不停,瞧如今这架势,他哪里还敢诬陷宋岑?
“申虎!还不快陈述案情!”知县终于有了些神色,怒声呵斥着。
“知县大人…小人,小人。”申虎偷偷瞥了一眼宋岑,发现宋岑也在俯视着看着他。
于是连忙又低下头,可踌躇一会儿,申虎还是说出了先前的那番供词,“知县大人,小人是外乡人,前日刚到平川城,想找个暂时落脚的地方,便入住了景云客栈。这两天住得很是舒坦,可就在今日,这位小公子入住的时候,那会儿,小人就看见景云客栈的小二单鸿偷拿小人的银元宝!被小人发现后,这单鸿也不承认,还联合这小…联合景云客栈的掌柜,两人一起构陷于小人,还喊来景云客栈的护卫,将小人丢出了景云客栈。小人着实喊冤!着实喊冤呐!”
申虎边讲,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衣袖上抹。
不一会儿,他眼睛就红了起来。
宋岑抬手按住腰间佩剑的剑茎,申虎瞧见了,又被吓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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