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翟白问,“你说了什么?”
“我说,你们北边儿的人都很喜欢往院子里种树。”宋岑将手触上桂树的树皮。
“什么我们北边儿,整个南昭国哪个稍富一些人家的院子里没有种树的?”
“奥,可能我是穷人家罢。”
“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抱歉。”翟白有些窘迫,急着道歉。
“无事。”宋岑收回手。
…
夜里。
宋岑和翟白蹲在院子外。
“咱们要大干一场了吗?”翟白搓了搓手,神采奕奕。
“嘘。”宋岑摇头,示意翟白安静下来。
翟白兴奋地点头。
但半天都没蹲到什么。
翟白都有些打瞌睡了,将头一下一下地往蹲在他左边的宋岑的肩膀上靠。
院子内的树上传来细碎的声音。
宋岑抬头,用手捂住翟白的嘴,以防他叫出来,微声道:“来了。”
翟白果然吓了一跳,不过宋岑早就捂住了他的嘴,因而没有发出声响。
见翟白醒过来,宋岑才松开他,继续看着院子里的情况。
从桂树上陆陆续续跳下来十几个黑衣人,均蒙着黑色面罩,腰间没有多余的饰物,手上拿着的大刀也是一模一样的。
十几个黑衣人蹑手蹑脚地进了宋岑的院子。
半晌,出来后又往翟白的院子里去了。
黑衣人在翟白的屋子里呆的时间更久些,先是很安静,一会儿就开始砸东西,砸得“噼里啪啦”响。
“这小偷好大的狗胆!日后,小爷一定要把他送去西域边境去体验体验!”翟白低声骂。
宋岑瞟他一眼,这必定不是小偷。
十几个黑衣人着装整齐一致倒好解释,连翻墙的动作都几乎一致,步伐轻且有序,有如系统训练一般。
况小组织作案,一般都会有个头目,以发号指令。
可这一队黑衣人却没有头领,十几个人的任务似乎是一个。
想必是纪檀阳狗急跳墙了,翟文州在平远侯府,他自是不好动。虽然翟白被逐出府,可他终归是当了翟祺十余年的儿子。
纪檀阳想把翟白捏到手里。
那么他也以为抓走纪屿的人是平远侯翟祺?
还是说纪檀阳他已经证实了抓走纪屿的人就是翟祺?
“他们走了。”翟白轻轻一句将宋岑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可宋岑却按住翟白,不让他动,翟白有些疑惑。
不一会儿,那群黑衣人又从桂树上钻下来,又将两个院子搜查了一遍,发现还是无人,才离去。
“呼呼,以前怎么不知道这昭邯城治安这么不好。”翟白扒墙,探出个头。
“都怪那个纪檀阳!”翟白埋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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