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忽然从后面掠了上来,从后扶住容遇。
不过,她手中拿着一把匕首,直直逼在容遇的喉咙。
她抬眸看向容夫人,勾唇道:
“谢谢容夫人,给了我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质。”
容夫人瞳孔紧缩:“苏俏,他是你朋友,他刚才还想护着你们!”
“那又如何?终究是个外人,我想要保护的,是我的血缘至亲!”苏俏声音冷冽。
容夫人手心紧握,不过片刻后,却是呵呵一笑,慵懒地靠在椅背:
“你不敢,我知道你是苏俏,你不会卑劣到连朋友都下手。”
“那便试试!”
话落,苏俏的匕首朝着容鳞的脖颈一划。
顿时,鲜血从他皙白的皮肤渗了出来。
但凡再深一些,就会伤及动脉!
容夫人吓得脸色骤变:“你给我住手!”
苏俏这才收了几分刀子,看向容夫人道:
“忘了告诉你,在成为所有人心目中的榜样、楷模时,我只是江宁县一个人人厌弃的差生。
我
从黑暗里一步一步爬出来,全身早已沾满黑暗。
在我身上,没有绝对的圣母、也没有绝对的光芒!”
说完后,她依旧逼着容鳞的脖颈说:
“你要么放我们离开,要么就让你儿子给我们陪葬!”
容夫人手心紧了又紧,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掌心。
往日里那种优雅端庄,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沉。
好一会儿后,她才说:
“好,你们可以走,但是唐镇和唐娴君必须留下!”
唐母拧了拧眉,更是不解:
“我们不是好姐妹?三十多年来,有说有笑,欢乐与共。
就算要我的命,你是否也应该让我死个明白?”
“呵!这话你应该去问问你自己的男人!”容夫人冷声道。
唐母目光顿时射向唐父,“你对容家做了什么?你和她有什么瓜葛?”
“我……我没有啊!”唐父一脸憋屈、迷茫。
“呵呵……呵呵呵……”
容夫人忽然冷笑,笑得偏执、疯狂:
“唐镇,事到如今你还不敢坦白吗?
当年,明明你喜欢的是我,私底下也多次向我示好,为什么你转眼就娶了唐娴君?还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唐母瞬间炸毛了,目光如刀子般盯着唐父。
竟然有这种事?她被绿了?
唐父脸色煞白,连忙解释:
“我没有!我绝对没有做过这种
事!”
说完,又看向容夫人道:
“你别信口开河!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什么时候向你示好过!”
“你就真忘了?二十岁时,你请我吃过三次饭,还给我送过情书。
虽然那情书你没有送给我,可我在你车子里看见了,落名就是我!”
容夫人说着,目光变得无比深远。
当年她和唐母是很好的闺蜜、朋友,两人在读大学,都还没有恋爱。
唐父约她出去,她顾虑到唐母单身狗的心情,并没有告诉唐母。
还特地偷偷和唐父出去吃饭。
那时候的唐父也是个天才,学校里不少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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