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奴儿、铁棒栾廷玉以及两个皇城司的人赶紧冲到最前,提刀护在了韦小宝身前,全然不惧。
韦小宝看着人多势众的高太尉狂浪一笑,威吓道:
“高太尉!你莫不是眼瞎?看见那几个尸体了吗?”
“那些可都是辽国的派来奸细,西夏的细作,你若再敢废话!便是辽国细作派来的同党!我今日拿你去皇城司坐坐!问个清楚明白方可!”
谁能料到韦小宝先声夺人,好大一顶通敌卖国的帽子就扣在了高太尉的头上。
高太尉知道高衙内今日来闹事本就理亏,再加上皇城司只归道君天子管辖,他无权抓人,皇城司上下却有一心,都在维护韦小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即便是他带来的人多,事后却无法对道君天子赵佶交代,所以他只能吃了个哑巴亏,叹气道:
“韦小宝,算你狠,你把路走窄了,给本官个面皮,现在放了我儿便好。”
韦小宝却不急着答应,冷冷一笑回道:
“哈哈哈哈!高太尉,放了这畜生容易,只怕这淫虫养好伤后又出去害人,夺人妻女,仗势欺人。”
“为了东京老百姓,我今日还是先断了他的祸根为妙!”
话音未落,韦小宝一把夺过罗奴儿的手中的腰刀,一脚踢开高府管家老都管,对着高衙内裆下就是狠辣一刀,从上到下,猛地劈下。
“哎呀呀!爹!我好痛啊!”
众人只听到高衙内惨叫一声,便疼痛的昏厥了过去。
高太尉咬着牙憋着怒火,早已气的面皮紫青,七窍生烟,憋怒道:
“韦小宝你这个活畜生!你是得势不饶人啊!”
韦小宝淡然一笑,把刀一扔,双手背负,悠然道:
“争,天地有数,战,败吾不存!若是想要求死,我韦小宝一定成全!”
“好!好!好!韦小宝,你说的好!”
高太尉听了韦小宝这狂言,却又奈何不得,气的只是点头回应道:
“韦大人,说实在的你我远日无仇近日无怨,既然你非要挑衅本官,好!咱们这就开始了!日后走着瞧!”
说罢便拍马转身就走,也不多做停留。
韦小宝再往前几步,却又顺势朗声讥刺道:
“本官素闻高太尉十分忠心于官家。”
“今日我阉了这高衙内,断了他的祸根,与其你留在身边,不如送到内侍省都都知杨戬那边当个小黄门,也好替高太尉日夜伺候官家,以表高太尉的忠心,如此不美?还不下马谢谢我!哈哈哈哈!”
听着韦小宝的讥讽之语,高太尉哪里再能忍受,权当是没听到,只是命令手下赶紧带走高衙内走人,自己则灰溜溜地走了。
“好!好!好!韦大人干的好!”
这一幕,令周遭百姓听的看的着实过瘾,纷纷为韦小宝喝彩,哪个不是心悦诚服,欢欣鼓舞。
自打狗皇帝道君天子登基以来,他们这些百姓十分可怜,何曾像今天这么痛快过。
事情已了,韦小宝命人说散了周遭街坊高龄、驻足路人,再又派皇城司的人把门前尸体、血迹收拾干净。
剩下的那些官员虽然各个也都是贪墨之辈、滥官污吏,但心里还是有一点人性,全部都被韦小宝的豪气震撼,内心不由得不对其敬佩至极,事后,再回酒宴,非要跟韦小宝喝他几杯方才罢休。
时间如梭,不觉光阴迅速,落日还未坠入云海,玉蟾还未东升。
今日韦小宝痛打高衙内之事,高太尉在其面前折了面子,这件事惊遍东京,都在谈论此事。
入夜之后,道君天子赵佶携着内侍省都都知杨戬急匆匆从地道来到了东京最大的妓院醉杏楼。
从后门入,来到了名妓李师师处。
道君天子赵佶轻敲门扉,有一个女子从内而开。
道君天子天子看得呆了,今日这女子容貌似海棠滋晓露,腰肢如杨柳袅东风,浑如阆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姊,端的有沉鱼落雁之容,闲月羞花之貌。
亲自开门之人,正是名妓李师师,果然是东京第一好颜色!
当下李师师轻移莲步,款蹙湘裙,迎了道君天子赵佶入内安歇。
先是以热水洗净了天子身上风尘,后是献了一杯热茶,端来两盘果蔬,喝了三杯薄酒入肚。
道君天子赵佶见李师师今日如此动人且殷勤,一时间诗意大发,李师师又是出了名的艺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端的是好才情。
二人便吟诗拆对好生戏弄了一番,调情半个时辰之后。
道君天子赵佶兴致渐来,便搂着李师师靠在了凤床边,闲聊了起来东京最近的新鲜事。
那李师师早已听说了韦小宝痛打高衙内之事,虽然韦小宝今日未曾来找他,但心领神会,寻思定要帮助韦小宝吹枕头风。
闲聊一阵,说不多时,李师师忽然多了一嘴:
“好官家,近日听左右的朋友亲眷,前后的街坊高龄说起,东京出了个真好汉,天子身边多了个好官,百姓无不叫好。”
徽宗天子听得好奇:
“东京还有这等人物?说的是谁?”
李师师略微思忖道:
“官家好糊涂,说的那人正是奴家的远亲韦小宝啊!”
道君天子赵佶按捺住欢喜之色,垂问道:
“爱卿,百姓真的都是这般说?可曾听错了?”
李师师则一脸认真道:
“官家乃是天子,哪个敢骗官家,如今东京城里都传遍了,来往客官无不知晓,就是外地来的客人,无不在议论此人。”
道君天子赵佶急不可耐的询问道:
“爱卿,老百姓说的什么?”
李师师心中得意一笑,嘴里如实道:
“天下的百姓都如今的道天子最是圣明,朝廷有了清官贤能相助,乃我大宋社稷之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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