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两个字,就像一声闷雷,轰隆炸响,让家里的男人们,瞬间陷入了久违的恐慌之中。
苏郁眼神一黯,缄默不语,厚重的忧郁又爬上了他的脸庞。
于景行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难怪这几天一直往洛水县跑,原来是因为他。”
何慕没有说话,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逸却是满脸疲惫,好像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陈姣姣左右都是个死,她只能提心吊胆地顺着沈逸的话问。
看几个相公的脸色,这下陈姣姣想让他们爱上自己更难了。
“于笙今天到我们医馆来了,他知道医馆是你给我开的,他还让我把医馆守好了。”沈逸的话说得不明不白。
“他为什么让你把医馆守好了?医馆跟他有什么关系?”陈姣姣迷惑地问。
“他说,你的一切迟早都是他的。”沈逸直视着陈姣姣,加重了说话的语气,把这句话说得十分清晰。
陈姣姣听得直皱眉,这于笙是不是自信过头了?
他以为自己还是原身那个晚期恋爱脑呢?就算是原身,被他抢光财产,从悬崖上推下去,还会对他言听计从?
不能吧?
不过原身那个脑子,陈姣姣还真不敢肯定。但是现在面对于笙的是自己,自己可对于笙那个阴毒的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他还有脏病没有治好,现在看他急着跟那些有钱的女人周旋,肯定也是在筹医药费。
这种男人哪来的自信,竟觉得陈姣姣会继续上他的当?
“哼,他做梦呢?”陈姣姣也学着于景行冷哼一声,愤然说道。
可惜不管她怎么说,家里的几个男人仍然无法相信她。于笙回来了,而且看这架势,他还会继续纠缠陈姣姣,他手段那般了得的男人,是个女人就顶不住,更何况是陈姣姣这种曾一度对他痴迷到抛家舍业的女人。
“家主,你这几天能不出去吗?不要去见他。”苏郁低声求陈姣姣。
陈姣姣:“我就算出去,也不会去见他。”
“家主,你想想这段时间,你为了这个家有多辛苦,我们刚过上几天好日子,你真的忍心再次抛下我们,跟外面的野男人厮混吗?”于景行也不再嘴硬,好言好语地劝陈姣姣。
“我真的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再上他的当了。”陈姣姣再三保证,却仍旧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
以前的痛太深刻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苏郁他们来说,于笙就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