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璨星没有答话,低头思索自己得着人打听打听,顺便还要给师父他老人家写封书信去一问究竟,要真是边境战火纷飞,她必然得赶回去看看才是!
就在这时,一辆挂着相府木牌的马车话忽然不知从何处飞驰而来,福伯跳下马车迈步走向冷璨星,满面关切着急道:“小姐,老奴找您好久了,老爷吩咐让我们赶紧将您带回去呢!”
他太过心慌意乱,说完话方才向青阳县主行礼,眼下已事危机关头,青阳县主也管不得那些繁文缛节,反手饶恕他,一把拉过冷璨星:“我真是摸不准,所以不敢和你说得太确定,看他们这架势都已经亲自寻到王府来了,怕是相爷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找你!不如你先回去,等我打听到消息我让人去相府找你?”
冷璨星深叹一口气,不愿就此回去,却也不想福伯等人无法交差,只得目光殷切地盯着青阳县主,“那就拜托县主了,务必要尽快通知于我!”
两人在同样的心急如焚中依依不舍分别,冷璨星坐上回想府的马车,路上也有询问福伯冷见山究竟为何这般焦急,仨庶妹才回去,不至于这么着急要寻自己吧。
福伯同样是满头雾水摸不准冷见山的心思,只道:“老爷刚从宫中回来想必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急匆匆吩咐我们来寻人,三小姐几人没能和您同去同归,老爷还把她们狠狠训斥了一顿呢!”
冷璨星抿唇不再说话,只感慨世事变化,前世所发生的大事如今又一件不落的卷土重来,可惜她当时回到京都就做起了娇小姐,整颗心都在九叔身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多的事情便是一件也不知道。M..
刚到相府,门口还有一辆正被人牵着往后门而去的马车,福伯淡淡道:“应该是外出寻找大小姐的人回来了,老爷还说今日真稀奇,他回来府上的小姐们一位也不在,不知道大小姐又做什么去了。”
冷璨星懒得去管冷凝月的动静,反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自己攀高枝做准备,不是去面见哪位世家小姐,便是去什么珍宝斋里闲逛,岂料这一次确实有些不大一样。
正厅,冷凝月正跪在地上小声抽泣,薛姨娘在旁边心疼得几次三番想要上前劝阻,碍于冷见山铁青的脸色不敢有所动作。
“你一个堂堂相府大小姐竟敢与外男私自偷会!说,和你面见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今日要是说不明白,小心我家法伺候!”
冷见山气得面色发黑,大掌狠狠拍在方桌上,顿时引得一屋人提心吊胆,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冷凝月像是受到千般万般委屈似的,用手捂着胸口做西子捧心状,泪水滑落而下哽咽道:“爹,您当真这么不相信女儿?女儿明明是外出去香料铺子买些物件而已,哪里是去见什么外男?爹爹原先还对我大为喜爱,眼下二妹妹回来后,这一颗心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冷见山一听这话更是鬼火乱窜,恰逢冷璨星也将冷凝月说的话听在耳中,她不免冷哼一声,款款进入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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