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日前往南安城中必定会重重酬谢姑娘,姑娘公子的此等恩情在下必将铭记于心。”
阿恒眼看着连根须子都没给自己留下,垂头丧气地跌坐回椅子里,阴阳怪气看着他。
“阿姐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半个不字吗?你拿去好好熬熬汤,可是一滴都别撒了,这等东西就算是医馆里的花银子想买都买不到呢!”
木叶端着碗最终不好假于他人之手,只好自己亲自前去厨房里。
今日大雨没有停歇,留住在客栈里的人都没有离去。众人一时间闲的无聊,不是坐在大堂里闲谈,便是各自推起牌九来。
掌柜的看着外面斜雨飘飞,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面上的担忧显而易见。
“这雨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停,眼下驿站里都已住满了,人要是途中再有客人前来,也不知道咱家的米粮够不够吃!”
“先前地窖中存放了那么多的菜,谁知道一发水竟然还把那下边给淹了!各位客官这些日子只能和我们在驿站中对付两口了!”
每隔五十里地才会有一间驿站,眼下道路湿滑泥泞,谁也不敢就此驾车前去其他地方。
众人此时如同寄居蟹一样瑟缩在驿站里,嚷嚷着有什么便吃什么,谁也不敢再嘴硬。
楼下忙的热火朝天时,楼上阿瑶同样眼神炙热地看着昏睡中的萧奇南。
她心神荡漾间,眼底下充斥的狂热几乎快要溢满出来,直到有人前来,脸上神情方才恢复正常。
沙马端着粥饭进屋,朝着她分外客气道:“厨房里只剩下这些清粥小菜了,姑娘赶紧趁热吃两口吧。”
“咱们现如今哪里都去不了,也就只能在驿站中吃饱喝好了。”
听着对方诙谐的话语,阿瑶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这人说话还真怪有意思的,驿站地窖都已经被水淹了,此时能吃着这些清粥小菜就已经不错了。”
沙马略微羞涩地摸着后脑勺,走到床边替萧奇南盖好被褥,随即又将两旁床帘放落下来。
阿瑶有一下没一下喝着热粥,不经意间问道:“你们这位兄弟眉眼间充斥着英气,我看他手心中又有薄茧,想来应当是习武的行伍之人吧。”
沙马手里动作忙活个不停,说话没过大脑,紧接着就开口回道:“姑娘真是好眼力,我等兄弟几人都是习武的!不过也算不得有什么本事,无非就是靠力气换口饭吃罢了。”
阿瑶默不作声地点点头,紧接着又道:“我见你面善,是个爱说话的人。眼下这里也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便有心想要向你打听一件事,还望公子不要告诉其他人。”
沙马神情骤然正经,眼神中有着一闪而过的疑惑,沉默片刻才开口:“不知姑娘想问何事?”
阿瑶对他微微一笑,面上露出派操心神情,无奈笑道:“我家中有一小妹还未说亲事,眼见着你这兄弟模样长得俊俏,便想询问询问这位公子可有心上人?”
“我是做阿姐的人,便是脸皮厚了些,还请你见谅。要是不方便说的话,也可以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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