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门外传来下人尊敬的呼声。
“恩,你们先退下。”
一道温婉大方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很快,一妇人进到房内。
看到郑大这副样子,微微一笑,“夫君,娘怎么样了,神医可来看过了?”
说着,就走到床边,查看老夫人的状况。
刚坐下,伸手,覆在老夫人的手上,瞬间被她冰凉的手给惊到,“夫君,娘这是怎么了?怎么手这么冰冷,摸着就像……”
像死人的手。
不过这话她只敢在心里说,毕竟这床上躺着的,可是她的婆婆。
如果被弟妹和那些嘴碎的下人听到,又得生出很多事端。
听到妇人提起神医,郑大顿时吹胡子瞪眼,有些气急败坏,“快别提那个神医了。他算什么神医,我娘按照他的方子吃药,不见好不说,现在反倒比之前还虚弱了,他算什么神医,我看就是一骗子。”
妇人见郑大如此生气,顿时噤了声,不敢再提那云海一句。
郑大在房中又走了几个来回,看着安静坐在一旁的妇人,心中很是来气,“你在那干坐着干什么,还不快想想,这西都,还有没有好点的郎中。”
“这?”
妇人很是为难的样子。
心中暗道:她一个妇道人家,自从嫁进郑家,整日都是操心着家中大小事宜,她哪里知道什么好的郎中。
想归想,但是她可不敢在这节骨眼触霉头。
妇人假模假样地撑着脑袋想了起来。忽然,她双眼一亮,惊呼道,“老爷,我想到了。”
正在踱步的郑大顿时住了脚,看向她,等着她继续说。
妇人眼珠一转,很是机灵,“那日,不是有两个人自称是问世馆来的,专门来给娘看病的吗,我们何不请他们来试试。”
“问世馆?”郑大无意识重复着妇人的话。
随即摇头,“不行,那云海也是从问世馆出来的,结果你看,他并没有治好娘的病。”
“唉,老爷,此一时彼一时。”妇人一脸的高深莫测。
“你想说什么?”郑大挠着头,看着妇人,很是不解。
妇人扫了眼四周,见没人,这才凑到郑大耳边,小声嘀咕起来,“老爷,你忘记了,那日,可以明显看出来,那两个人跟云海神医,好像不对付。说不定云海神医看不出的病症,他们能看出呢。或者——”
“或者什么?”郑大忍不住焦急追问。
“或者,如果他们看不好娘的病,到时我们可以让他们背锅,就说娘是被他们给害死的。到那时,二弟要拿娘说事,恐怕也说不上了吧。”
听完妇人的话,郑大瞬间眼睛一亮,悄悄向妇人竖了个大拇指。
接着,他就招来下人,命他们速去打听贝雨田和炎辰的下落。
客栈中。
贝雨田和炎辰正坐在大堂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炎辰看着一脸平静的她,悠悠道,“你之前不是说两日吗,这都等了两日,怎么还不见郑家的人找上门来。”
贝雨田淡淡瞥了眼炎辰,声音说不出的婉转,“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你且等着,再过一会儿,那人就上门了。”
闻言,炎辰眉毛一挑,什么都没说,再次将她的茶杯给满上上好的碧螺春。
茶香四溢,真是沁人心脾。
贝雨田深吸一口茶香,享受着茶香。
忽然,她眼尾扫向门边。就见一家丁打扮的人,慌慌张张冲进客栈。
“来了。”贝雨田吐出两个字,身后拿起身边的头纱,戴在了头上。
看她如此反应,炎辰也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很是配合地也拿起手边的面纱戴在了头上。
那家丁气喘吁吁地来到柜台旁,一把拉住一个小厮,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问道,“敢问小哥,可见过两个戴着面纱的人来住客栈?”
“你说的可是那边二位?”小厮笑眯眯地伸手指向贝雨田和炎辰这边。
那家丁顺着小厮的手,看了过来,眼睛瞬间大睁,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不过,他也只是一愣神,随即就走到贝雨田和炎辰身边,很是恭敬地行礼,抬头看着他们道,“二位神医,那日多有得罪。我们老爷命奴才来请二位到府上一坐。两位神医,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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