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速找人画出两人画像,悄悄地在城里客栈打听一下,看看是否见过两人,这样我们也好早做打算,见机行事。”
几人听他部署完,随着他手一挥,四散开去,各忙各去。
诸丰也没闲着,他跟着一起先是去了军营,询问皇城那边来的人是否安置妥当,顺便又叫来几人,询问一路可有发生什么特殊情况。
最终没有问出什么,眉头深锁,进入自己的军帐,等待搜查的结果。
这一天一夜,汝阳郡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兵卒,挨家挨户逐一搜查,不放过边边角角,就连那小摊贩,都是逐一核查户口方才放行。
直至忙到深夜,本该幽深寂静的家家户户,此刻却皆有微弱的烛光透出。
明明灭灭,亦如这天上的稀稀落落的星子,一会儿被乌云遮住,没了一点光亮,一会儿乌云被风吹散,又透出点点星光,让人琢磨不透。
偶有传出几声狗叫,更是扰得人难以入睡。
时不时还掺杂着孩童的啼哭。
还在这一切在天光熹微之时,终于结束。
话说,炎辰和贝雨田虽早几日进城,但每日走街串巷,查看边防部署,几乎没睡个好觉。
昨日那诸丰又只将他们二人放在一个院子,再无他人打扰,贝雨田难得睡了个好觉。
翌日起了个大早,一看还有时间,索性进了空间,跟书灵一起研制了些上好的创伤药。
战争还不知什么时候就起,到时刀光剑影,少不得有人受伤,这创伤药可是得多备些。
进了空间,一旦接触了药物,贝雨田就有些忘我了。
不知在里面待了多久,忽然听到敲门声,这才忽然惊醒,忙闪身出了空间,回应着门外之人。
“我这就出来。”
“姑娘,主子叫您去用早饭。”
门外声音,是李竟的。
贝雨田一边听着,一边走到门边开门。
果见李竟站在门外。
不过看着倒是有些憔悴。
不有眉头一挑,玩笑道,“李竟,你昨日是去做贼了吗,怎么好似一宿没睡一样。”
李竟跟在她身后,只敢抬眼扫了眼面前的她,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呵,可不就是做“贼”去了吗。
不过这是主子给他的秘密任务,他可不敢漏出一点端倪,否则被主子知道,他泄了出去,有他的好果子吃。
是以对着贝雨田的问话,只虚虚一笑,没有回答。
贝雨田也非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炎辰没有告诉她,自有他的道理。
她心里其实明镜似的,炎辰是不想她太劳累。
进了厅堂,看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吃食,炎辰早就坐在桌边,只等她来方吩咐人打水给她净手,然后拿起一双乌木筷子,先是给她夹了道菜。
待她送到嘴里,这才柔柔一笑,询问她昨日休息的可好。
贝雨田将嘴里的东西咀嚼咽下,这才悠悠回道休息的很好,看炎辰一脸宠溺,瞬时给了他一个白眼。
李竟站在一边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禁低下头,眼睛顺着鼻尖,盯着自己的脚尖装作没看见。
心里再次忍不住感叹,从主子认识姑娘以来,对旁人那依然是清冷异常,唯独面对姑娘,好似换了个人。
待用过早饭,炎辰才带着男扮女装的贝雨田进了军营,询问诸丰细作捉的怎样。
诸丰看他进帐,急忙让出位置,请炎辰上座,这才命人将昨日搜查到的可以人的名单呈上。
看着那厚厚的一沓名单,诸丰心有余悸的擦着额上的汗。
看炎辰接过那些名单,敛眉低眸,仔仔细细一张一张抽看着上面的名单,直至看到最后一张,都没有说一个字。
这就让诸丰心里更是惶恐不安。
一时不知炎辰会不会改了昨晚的主意,拿他立了君威。
正想着,一抬头,就与炎辰的视线相撞。
那黑沉沉的眼睛,犹如一口不知漆黑不知深浅的洞穴,望进去,好似被吸住,竟然犹如被控制住心神,不能动上分毫。
诸丰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惨白,身上的帅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水完全沁湿。
看着他的反应,炎辰心中的怒火翻滚。
这个诸丰,真是好呀。
在汝阳郡坐镇这么多年,手边兵卒更是不少,竟然让敌国渗进来这么多细作。
幸而敌国还只是筹谋,没有打算开战,不然这汝阳郡,恐怕用不了三日,就落入敌国之手了。
不过眼下还不是处置他的时候,这笔账,他先替他记下,等处理了这些细作,威慑了敌国,再来收拾他也不迟。
心里这样想着,炎辰便低眉,敛去眼中冷冷的杀气,将那沓名单在手心拍了拍,“诸将军辛苦了。接下来,这些细作就由我来处置了。”
说完,就唤李竟上前,将名单交到他手上,只需一个眼神,李竟就明白他的意思,颔首揖礼,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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