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调查,想嫁给你的人太多了,你的绯闻是八卦头条。”
萧怀瑾露出笑容,嬉皮笑脸。
“看来姑娘,十分在乎在下,在下的动向,都逃不出姑娘的掌心啊。”
阮云棠不解:“咱们做朋友不好吗?”
“不好。”
“为什么?”
“我早就说过,我需要姑娘这样的人才。姑娘三番两次救我于危难,姑娘伴我身侧,我才能安心。”
关于昨天萧金铭问他的那个问题,萧怀瑾想了一夜,心中已有答案。
他要继续这个婚约,他要把阮云棠娶进门,他要让阮云棠搅和萧家那一池死水。
阮云棠翻了个白眼,感情是把她当保镖使。
“难道你就不怕你的红颜知己吃醋?”
萧怀瑾摇晃着杯子里的茶水,说道:“我和姑娘的婚约,名存实亡,她何苦吃醋?”
说实在的,萧怀瑾的条件的确让阮云棠有几分心动。
刚刚阮南枝的态度让阮云棠十分寒心,阮家是从根里烂透了,若说还有什么值得她留下来的,也就只有老太太。
若是嫁给萧怀瑾,的确不失为一个跳出火坑的好办法。
当然,前提是,得有命。
萧怀瑾也不着急,他循循善诱。
“姑娘可以认真考虑。”
萧怀瑾觉得,自己对阮云棠已经算是十分尊重了。
平素他想要的东西,从不会征询意见。
阮云棠,算是个例外。
当然,即便是这个例外,他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要不要阮云棠,怎么利用这姑娘。
他说了才算。
和萧怀瑾分别之后,阮云棠心事重重地回到府中。
丹雀拿着几片青瓦,迎上来。
“姑娘,您看看这瓦。”
接过丹雀手里的瓦片,瓦片的边缘,有很深的刻痕,不像是历经风霜的痕迹,看着像是人为。
“这是怎么回事?”
“奴婢换瓦的时候发现了这些痕迹。肯定是有人先将瓦片弄松,再把绳子绑在瓦片上,假装意外。”
“你怎么这么清楚?”不怪阮云棠会怀疑,光看这几张瓦,她可看不出什么来。
“之前二老爷房里有个通房丫头,就是因为墙头落瓦,被砸成傻子。那位,是奴婢亲姐姐。姑娘若是不信,可以去查。”
阮云棠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诚心道歉:“对不起,我信你。”
丹雀惊诧地望向阮云棠,还从没有哪个主子,会向丫鬟道歉。
阮云棠拿起瓦片,琢磨:“幕后黑手会是谁呢?”
丹雀毫不怀疑,一口回答:“彩环。”
“你就这么笃定?”
“因为奴婢的姐姐,当初就是被她用同样的手段害成傻子的。”
阮云棠失笑:“你这是想借我的手,帮你报仇啊。”
丹雀回答得十分坦荡:“是,我既然敢告诉姑娘,就不怕姑娘您怀疑我,我的确恨彩环,但我还不屑于冤枉她。至于彩环为什么会害惜遇,这里也是奴婢想不通的地方。”
丹雀字字真诚,阮云棠被她一句话点醒,如醍醐灌顶,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花丛里幽会的野鸳鸯,惜遇善意的咳嗽提醒,惊慌落逃的彩环!
这就是动机!
彩环还真当她是病猫,好欺负呢。
攒紧拳头,阮云棠决定:放羊多日,是时候收网了!
入夜,西府
紧闭着的大门被人拉开,一个小小的身影钻了出去。
子时,西府灯火通明,老太太和阮覃氏匆匆赶到西府,只因阮云棠向他们报告,院子里遭了贼。
阮云棠捏着帕子,哭着说:“祖母,萧公子送我的那根手绳,丢了。此物意义非凡,棠儿一直都贴身携带,刚刚去查,才发现手绳丢了。”
“既然能进你房间,知道你手绳的位置,定是内贼。”
老太太抬眼,看向院子里跪着的一排排丫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