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把悠扬的笛声从湖畔响了起来。
阮陵看了过去,只见浔墨白就站在湖畔,官帽取了,一头白发在夜月下随风而舞。
笛声悠扬,穿过夜风钻进了阮陵的耳中,她有些意外,浔墨白的笛声竟是如此忧伤,她心中的大师兄只有阳光和开朗,温和和儒雅,从来不忧伤。
“我也会。”安阳骁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高大的身子俯下来,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身前是凉凉的夜风,身后是他滚烫的身体,阮陵不禁往他怀里缩了缩,细声细气地说道:“那你吹给我听听。”
“到无人的地方再吹给你听,我的笛,只吹给你一人听。”安阳骁低低地说道。
阮陵想了想,很认真地问道:“你是认真的在说吹笛子是不是?不是在想厚脸皮的事吧?”
轮到安阳骁楞住了,过了会,突然低笑了起来。那笑声在他胸膛里发震,一下一下地震着阮陵的后背。
“你是不是偷看我的夫妻之术了?”他一面笑,一面在她耳边问她。
阮陵借着酒意,撇了撇嘴角:“我用看那个吗?我以前,特地去勾栏院看过……”
“你好大的胆子!”
他捏住她的下巴,转过了她的小脸,滚烫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那脸也离她越来越近。
这么惊世骇俗的事,她就敢这样说出来!
“你想不想看?我带你去。”阮陵柔软的嘴角扬了扬,视线落在了他的唇上。
肯定是醉了,这时候特别想亲他。
狗男人终是把她给带坏了啊!
大庭广众之下,她就开始想羞羞的事。
“乖宝,喜欢我了,是不是?”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小声问她。..
阮陵抿紧了嘴唇,视线还是停在他的唇上,半晌后,哼了一声:“才不是。”
心是真的,嘴是硬的,喜欢是滚烫的!
“我们偷跑吧,我带你去看好看的去。”安阳骁把她轻轻拉开,直接翻窗出去,站在窗外朝她伸出了手。
阮陵回头看,身后有龙柱和巨大的绸缎垂幔,挡住了那些寻醉的人,于是她把手递出去,任他把自己抱出了窗子。
“去哪里看好看的?”她缩在他的怀里,抱紧他的脖子问他。
“当然是别人都看不到的好东西。”安阳骁换了只手,把她背到了背上,纵身起来,落到了大殿的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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