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原来会武功,真没看出来。”小厮端着茶水进来了,看到阮陵扇子拔书的一幕,笑着赞道。
“非也,这是我家乡的游戏,叫拔竹。你这儿没有官溪县来的考生吗?他们不玩这个?”阮陵一手拿着手,一手灵活地转着扇子,打量着小厮问道。
“有倒有,不过考子们来灵香书局,都是看书,以文会友,没有玩游戏的。”小厮把茶水放到桌上,笑着挠了挠头。
“劳逸结合啊,我又不是书呆子。”阮陵走过去,大大咧咧地岔开腿坐在椅子上,像个男人一样。
安阳骁转过头,只见她摇着胡子岔着腿的样子,简直没眼看!他拿着一叠书过去,直接用腿给她把膝给顶着合上了。
“坐没坐像。”他训道。这里还有别的男人呢!哪能分着腿坐。
小厮看着二人,只觉得稀奇:“这位是小公子的爹爹还是?”
扑哧……
阮陵差点没笑喷茶。
他的易容面具虽然显得成熟了一点,但也不到爹爹这辈份去。
“冒犯了,小的多嘴了。”小厮赶紧作揖赔罪,又往自己的嘴上拍了几巴掌。可也不怪他好奇,这男子管那小公子的模样,确实是像爹管教儿子。
“你下去吧,我们二人慢慢挑。”安阳骁拿了一锭小银元宝放到桌上,低声道:“这是赏你的,你一个时辰后再来。”
小厮谢了恩赏,捧起银子眉开眼笑地走了。
阮陵捋了捋胡子,故意把膝又岔开了:“我现在是男子,你见过男子夹着腿坐?分明是你不会装。”
“放屁。”安阳骁骂了一句,摊开了书看。
阮陵也摸了一本书,慢慢悠悠地翻看。两个人都没说话,今日就是来看书,看环境,看书生,想说什么,那就回去再说。
“啧啧,怨不得男子爱看。”阮陵看了半天,用扇子在书上轻敲:“这些老前辈,原来也爱写爱看这些东西。”
安阳骁头也没抬一下,手伸过来,啪地一下把书给她合上了。
这是一本艳情戏文,讲的是落魄才子与几位千金、侠女、伎子之间的事儿。说白了就是落魄又无用的男人,幻想得到美人儿并且一步登天的幻想戏文。不过是词藻华丽,桥段香艳,所以在地下戏馆里早就排成了戏文,颇是火爆了一阵子。
“怎么,你看过?你居然还去过地下戏馆。”阮陵惊讶地看着他。说什么无师自通,原来也是见识过大场面的!、
“我看那个干什么。”安阳骁慢悠悠地翻着书,淡然说道:“我不至于饥渴成那般样子,只不过将士们辛苦,请过戏班子演给他们看。平常行军打仗,流血又流汗,所以每次打完仗回来,他们想干什么,只要不谋财害命,欺弱霸小,像看戏这种事,我绝不会管。”
“莫凡也看?熊年也看?”阮陵更好奇了:“那我能不能看?”
她发现和安阳骁在一起,总能遇见更新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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