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头一回听她主动说想要孩子。
“你身子可以吗?”安阳骁倒犹豫了起来,若生孩子太苦,对她不利,那他绝不要。
“不知道。”阮陵笑嘻嘻地说道:“看你这么辛勤,也没种下小种子。所以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等……”
莫等到像安阳霁一样,心爱的人儿不在了,才抱着枯树嚎哭后悔。
那样没有用!
“莫等什么?”安阳骁翻了个身,把她覆于身下。
“莫等老了,当又穷又没用的孤狗。”阮陵笑着说道。
“又穷又没用?”安阳骁又忍不住想像她说的画面,手掌覆到眼前,低声笑了起来:“不敢想!”
“你不用紧张,我会养你的。”阮陵拉下他的手,往他的唇上啄了一下,颇为骄傲地说道:“我给你修个大屋子,金屋藏老骁。”
金屋……
藏老骁……
安阳骁觉得这辈子和她在一起,一定不会有腻的一天!她真是时时新鲜,时时有趣,时时刺激,时时让他入迷!
……
夜月清冷。
漆黑的山涧里,浔墨白一袭黑色长袍,安静地跪在一株古松树下,风撩起他白色的长发飞舞,月光落在发梢,像落了一层悲伤的细碎泪珠。
“怎么,后悔了?”冷酷无情的声音漆黑的夜色里传来:“当初可是你自己同意交换,换脸,换身份。怎么,现在你想回头?”
“不曾后悔。”浔墨白垂着长睫,低哑地说道。
“呵,那就是你的心动摇了。”那声音渐近了,一道高大到令人不可思议的身影慢慢地走进了月光之中。黑色纱袍,黑色面纱,黑色手杖,他像黑夜里的一只黑鹤,桀然傲气地停在了浔墨白的面前。
“并没有。请主人赐药。”浔墨白抬眸,双手捧到了眉间:“弈川王该服药了。”
“你为了弈川王还真是什么都舍得。”黑袍男人冷笑道。
“职责所在,万死不辞。”浔墨白定定地说道。
那人慢慢弯下身子,盯住了浔墨白的双瞳:“改头换面,蜇伏鬼医宫多年,盗药舍爱,就为了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担起大任的男人,真的值得?”
“我自出生起,便负起了这责任。一主一仆,不死不休。我生为他而来,死为他而去,没得选择。”浔墨白把手举得更高了,定定地说道:“主人要我做的事,我都在做!请主人赐药!”
“都在做?做得好吗?那个女人已经抢先一步找到了龙血画和琉璃灯!你是准备让她一直追究下去吗?再查下去,可是什么都要查出来了!坏了我的大计,我让那个病痨鬼死无葬身之地!”黑衣人手腕一翻,手中多了条鞭子:“你是如此的废物,真是令我失望。今晚,先罚你十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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