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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陵被封了哑穴,身子也不能动,只能任他抱在怀里,静静地呆在高树上方,看着底下为她而慌乱的人。
浔墨白之前的确是隐藏实力了!..
如今看来,他的功夫不仅没差,反而更好了。若是安阳骁在此,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毕竟安阳骁有软肋,而浔墨白一切皆可舍!
“他看上去真的很喜欢你。”浔墨白突然开口了,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阮陵转动着眼珠子,一双深瞳静如止水,映着夜色,淡凉无比。
浔墨白被她看得心里发紧,手掌一挥,取下了束发的银白发带,缚住了阮陵的眼睛。
再被她这样盯下去,他怕自己再也无法克制,要么杀了她,要么……要了她!
她已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而是娇媚无双,充满了魅力的女人,浔墨白每见她一次,便会不自觉地被她吸引一次。次数多了,他心里那株藤蔓便破开了层层厚茧,蓬勃而生。
当喜欢与愧疚与惊慌这些复杂的情绪糅杂在一起时,他便失去了直面她的勇气。
他甚至希望,她现在瞎掉!
他沉默地抱着她,轻盈地从树巅离开,一轮清冷的月静静地挂于山涧之上,冷风呼地一下刮过大树,碧叶挣开细枝,摇摇坠落。
守在山崖前的几人抬头看来,只见冷月如银盘,高树伸展着繁茂的枝丫,一切都肃冷如无人之境。
阮陵的蒙眼布被取下来时,已经是一日之后了,她闻到了最熟悉的药香……
这人还敢把她带回鬼医宫?
阮陵不适地闭了闭眼睛,慢慢睁开。但她眼前的分明不是鬼医宫,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茅屋一间,木亭一座,小溪一条,茅屋四周种的全是草药!木亭里还有一只药炉,上面放着一只蒙尘的陶罐,她闻到的熟悉的气味正是这只罐子散发出来的。
阮陵略有些失望,她还以为她会被他带去他的领地,见到他背后的那个人。
“让你失望了。”浔墨白看着她,一脸木然地说道:“哪怕是你,我也绝不会让你挡住我的路。”
“哦。”阮陵抿了抿唇,弯腰折了支草药在手里把玩:“你这人真的挺缺德的,怎么能偷本妃的草药种子呢?本妃的东西,也不是谁能碰的。”
浔墨白怔了一下,她竟然能说话,也能动!这两日她一定忍得够呛了!
“你还偷了本妃……一、二、三……”阮陵挥着手里的草药杆子,恼火地说道:“你居然偷了本妃七种草药!”
“够了!”浔墨白呵止住了她,但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妥,于是软下态度,央求道:“你别用那个称呼,你就是你,你不是什么王妃。”
“你倒是说说,我是谁啊?”阮陵转过头看他,笑吟吟地问道。
“你是我娘子,你要与我成亲。”浔墨白垂手站了会儿,定定地说道:“只有你嫁我,我才有护着你的理由。”
“本妃需要你护吗?本妃的郎君又好看又强壮,完全能护住本妃,本妃满意得不得了。”阮陵看了他半天,又笑了起来,“你区区一个军师而已,哪配说护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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