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救不了,我也要去救。我的命我的仇,都是王爷王妃帮我的,我岂能做那贪生怕死之人。”陈璟玥说道。
“可你无权无势,如何救啊?”小厮一阵唉声叹气,甩了甩手里的抹布,说道:“我得回去干活了,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劫法场这种事,不适合你干。人还没冲过去呢,这把骨头先散架了。”
“便是淌干血,断尽骨,今日我也要一试。”陈璟玥坚定地说道:“小公子是我的学生,是我的主子,也是王爷与王妃唯一的血脉,奶娘对我也照顾有加,如同亲人,我一定要救他们。”
“行吧行吧你救吧,等你骨头散架了,我带着酒,买点纸钱烧给你。”小厮见劝不住他,只好摇着头,一个人挤出人群离开了。
陈璟玥抬手掐指,算了算,低声道:“快了。”
“骁王可真够心狠的,自己儿子都不要了,带着那妖妇跑了。”一个围观的小百姓伸长脖子看了半天热闹,大声嘲讽道。
“你还不知道吗,这不是儿子,是他阿姐的,当然不会管他死活喽。”又有人接话道。
“所以说,天下最狠心就是这些权贵。就算是阿姐的孩子,那也是他外甥,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
“就是就是,都是狠心肠的人。”
陈璟玥听了半天,闭上了眼睛。流言中伤,伤不到安阳骁和阮陵那样强大的人,却能伤到陈璟玥,他视那夫妻二人为再生父母,哪能听得如此诋毁。
“够了,你们并不知内情,怎能如此造谣中伤!”他抿了抿嘴角,愤怒地说道。
但他声带已毁,声音嘶哑,声音被兴奋的议论声淹得一干二净。
人群后,悄然出现了了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高个男子一身暗青色锦衣帷帽,长身玉立。小个儿则一身黑衣,用了巴掌宽的束腰,正显腰细小巧。他们紧握着手,透过帷帽轻纱看向了刑台的人。
“夫君,我们的小元宝好勇敢啊,都不哭。”阮陵轻轻撩起了帷帽轻纱,小声说道。
“哇……”突然是,小元宝哭了起来,响亮的哭声穿透了喧嚣声,在半空中散开。
阮陵的心猛地揪紧,小元宝是感应到她了吗!
正紧张时,一阵大雨突然降下!
阮陵蹙眉,仰头看向大雨,犯起了愁:“这雨声,吵到我家小元宝睡觉了。原本清风习习,正好安眠。”
四周有人听到了她的话,纷纷转头看向了他。只见两个公子打扮的人手牵着手,于是纷纷避开。
“这二人是断袖,还敢公然牵手。”
哎,看到穿男子衣裳就认定男人,人的眼睛还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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