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想备好了喜袍,回南境与她办婚礼。毕竟南境那里不如京中繁华,也没那么好的绸缎料子,更无如京中绣娘一般的巧手工匠。
“安阳骁!”阮陵一头撞进他的怀里,恼火地说道:“你给我等着。”
安阳骁又委屈又好笑,可也只能任她在怀里乱撞乱揉。
“我的错,你别气。”他无奈地哄道。
“你说,你错哪儿了。”阮陵仰起小脸,气哼哼地问道。
“我不该备喜袍?”安阳骁问。..
“你看,你都不知道你错在哪儿!”阮陵扒开他,双手拢在袖中,气咻咻地往回走。
安阳骁立刻追过去,问道:“那我到底错在哪儿?我真没盼你死,我怎么可能这么想。我就是想备着喜袍,回南境后与你穿。南境没好料子好工匠……”
“你错就错在,不该瞒着我买喜袍。”阮陵深吸一口气,扭头看他:“你的喜袍是在哪个铺子买的?是不是有金线绣成的凤凰和牡丹,上面还缀了好多金珠和碧玉?”
“是……”安阳骁怔了一下,问道:“难道是你放在那儿卖的?”
这就对了,安阳骁给她买喜袍,肯定是冲着最贵的去买的。整个东郑国京城,只有她这一件喜袍最为昂贵,放在那里三个月无人问津。
“你又花我们家的银子,买我们家自己的东西。”阮陵伸出纤细的手指往他胸口戳,“你还瞒着我!”
“我真不知道。”安阳骁无奈地说道。
若知道是她自己放在那儿卖的,他怎么也不会去花那三千两金子。
“不过,既然你喜欢凤凰牡丹,为什么要卖掉?”安阳骁又问。
“你猜?”阮陵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当然是因为那喜袍华而不实,除了贵重之外就没有优点,压在身上,我骨头都能压散架。”
安阳骁服了。
听她这么一说,再想想那裙子,确实很沉。
裙摆上缀了上千枚金珠,能不沉吗?沉到能把她骨头拽缩了,当场矮三寸。
“算了,这喜袍看来与我有缘,命中注定就得我穿它。”阮陵叹了口气,小声说道:“安阳骁,这三千两黄金留着给你自己多好。”
安阳骁立刻抓紧了她的小手,说道:“不必留,娘子是经商天才,日后赚无数个三千两给我用。”
“美得你。”阮陵撇撇嘴角,朝他伸手,“要抱。”
安阳骁把她抱起来,依然放到肩上扛着,“相公抱,带娘子回家。”
“对了,把喜袍给周家小姐送去,给她的新婚贺礼。就说是朝廷知道她义薄云天,所以特地褒奖她的仁义善良。”阮陵扶着他的肩,脆声说道。
“好。”安阳骁扬了扬唇,点头。他家娘子就是大方,有情义,他喜欢极了。
熊年和莫凡在后面几步跟着,对二人腻歪的事早就见怪不怪,甚至连脸都不会红一下,还会讨论安阳骁多久之后会换一个扛着阮陵的姿势。
月光悠悠地洒在小路上,两边的木棉花在风里摇曳生姿。刘充站在树下,满脸惆怅地看着四人走向前方。亲眼看到安阳骁在一个小女子面前服贴温驯,还是让他有些接受不了。那可是威风凛凛的镇夜王啊,男儿雄风应何在,妻纲不得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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