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什么屁呢,他只是装死。”阮陵睥了那人一眼,好笑道:“不信我拿刀捅他两下试试。”
刷地一声,阮陵拔出了锋利无比的小刀,朝着德昂的喉咙狠扎下去。
“你敢!”德昂猛地瞪大眼睛,就地一滚,躲开了阮陵的刀锋。
四周又是阵阵惊呼。
“德昂你不要闹了,赶紧起来。”老族长抱着小儿子,恼火地叫他。
德昂坐起来,扶了扶额头,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说道:“我还没有夺过族长之位,我不能死。这些年你这个老东西占着位置不干事,你到外面看过吗,外面香车美人,烈酒豪屋你见过吗?你这个老不死的,年纪一大把了还要生儿子,偏不把族长之位让出来。这小狗崽子弱不经风,他能成什么大器,不如早死干净。”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震惊地看着德昂。而德昂的手下已经急得冒火,想要过去拖起他,却又根本不敢。
他咆哮着,捶胸顿足,形容癫狂,满牙碎了一半,活生生的血盆大口,样子狰狞可怕。
“砰……”
莫凡懒得再看他发癫,刀柄狠敲在他的后颈上,把他给敲晕过去。M..
“把他拖下去!”老族长气得浑身发抖。
德昂还在发疯,一路上如野兽一般嚎叫。
“我们乌恒部百年勇士的英名,就这样毁了吗?”老族长看着怀里瘦小的儿子,又一次泪如雨下。
“老族长不必着急,从现在开始还不晚,只是以后这些东西各万不要再用了。”陆鸣举着一根漆木管走过来,憨憨地安慰道。
“这东西,到底怎么了?”老族长焦灼地问道。
“很不好。寻常百姓家的漆木管,稍好一些。你们贵族,尤其是老族长用的乌木管里,药量太重,会影响腹中的胎儿。易怒,暴躁,多汗,而且大多寿命不长。你们以为受到了诅咒,其实全是慢性中毒。”阮陵说道。
“中毒?我们中毒了。”
“我确实易怒暴躁。”
“这、这可怎么办。”
“无妨的,遇到我们,是你们天大的福气。”陆鸣放下漆木管,拍了拍手上沾到了药粉,说道:“记住了,我们不是巫术,是神医。”
众人又是一阵静,纷纷看向了老族长。
夜深了。
安阳骁去与老族长议事,阮陵累了一天,留在房里休息。陆鸣给她煮了泡脚的药汤,她双脚浸在装满热水的铜盆里,手里捧着一碗热花茶慢滋滋地抿了口。
“阿陵,你看我在库房里看到了什么。”七师姐匆匆进来了,手里捧着一卷画轴激动地跑了进来。
“什么?”阮陵接过画轴,随意抖开。
画上,一个身着乌恒部衣裙的女子映入眼中。
这是……
阮陵怔住了,这不是年轻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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