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功能无量。”陆鸣接话道,未想却说错了字,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笑,臊得他差点没把脸给埋进碗里。
林小姐多少看出了些门道,也有些害羞了,拿着团扇往阮陵身后躲。
“陆鸣是在鬼医宫的排行十九,你可以叫他陆鸣,也能叫他陆十九。他很擅长识药种药,伺弄花草不在话下。”阮陵笑吟吟地说道。
林小姐从团扇后面偷看了陆鸣一眼,又躲了回去。她嫁过皇帝,做过妃嫔,那种事也经历过,寻常男子哪能接受有过往的她。
饭毕,熊年叫人牵来了阮陵的白泽。
好家伙,好久不见它了,这家伙看到阮陵,隔着老远就撒开四蹄冲了过来,那尾巴甩得刷刷地有劲儿。
“白泽。”阮陵拎着裙摆过去,抱住它的大脑袋,亲昵地和它擦着额头。
白泽温柔地眨巴了几下眼睛,跪坐下来,用脑袋顶着她的腿,示意她骑上来。
阮陵爬到它的背上,抱着它的脖子,轻抚着它的鬃毛,小声道:“好啦,我们可以走啦。”
白泽撑起四蹄站了起来,轻轻踢了一下前蹄,往前慢悠悠地走去。
“小祖宗,这个戴上,马儿骑快了有风。”奶娘把帷帽递上来,又把暖手炉和水囊给了熊年,叮嘱他要好好照看好阮陵。
“知道的,奶娘,我这一路跟了大半年了。”熊年利落地骑上马,笑道:“林小姐,我为你和陈先生备了马车。陈先生一路上都在著书立传,你正好与他聊聊,看看他写的故事。”
陆鸣一听,赶紧揪熊年的腿肉,拿眼神刀他。
“哦,陆公子,委屈你去帮林小姐和陈先生赶马车吧。”熊年故意使坏道。
陆鸣也不计较当马夫,高高兴兴地去了。
一行人穿过了南境小街,直奔城外。
阮陵走得慢,她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奇。这儿远远比不上京中繁华,屋子偏矮,树木少,多是白杨树,不时会有几株枯死的白杨闯入眼中。早听安阳骁说南境缺水,看来不是一般的缺。路上不时可以看到有百姓背着大大的水罐走过,风尘赴赴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背回来的水,又能用上多久。
“我们这儿城中打了井,不过都有定额。家中用水多的,便会出城去,走两个时辰,到枯杨潭去打水,那里的水清亮好喝。”熊年跟在她身边,给她讲南境城里的情况。
阮陵轻轻点头,“原来如此。”
“不过王妃放心,王府里有足够的水备着,因为当年福康王受过伤,常年要靠温泉养着,所以引了一道温泉水进来。您爱干净的,天天洗也有水。”
“在这里引温泉水,造价大吧?”阮陵问道。
“挺大的,但是福康王也不是一个人用,但凡有将士需要疗伤泡汤,都可以去。王妃也不要怕脏,当时是建了两个池子的,女眷用的是单独的,您来了,肯定是给您一个人用。”熊年笑呵呵地说道。
不能天天泡澡,那确实挺难受。不过阮陵也不是娇气的人,大家怎么过,她就能怎么过。安阳骁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也行。
熊年带路,一行人在草原上尽情地玩了大半天,直到月上柳梢头这才回府。
府里依然人来如织,不时有南境的官员家眷进出,大都是武将,说话嗓门跟打大鼓似的,格外响亮。冉翊将军喝醉了,在侍卫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出来了。
“我南境不可一日无王爷,不可……”他挥着拳头嚷嚷。
“待王爷开枝散叶,好多个小王爷长大了,我们南境之地便成了铁打之都,无人可以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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