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天翔摇头道：“我听说你们什么打倒地主恶霸，我算不算恶霸？哪天给我镇压了，我多冤枉啊。力行社这边不就是吗，我好心好意给了情报，扔手榴弹的时候就没管过我的死活，谁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事？”
海棠笑道：“你虽然是帮会中人，但是算不上恶霸，至少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坏事。更何况我也没要求你入党，只是想跟你合作而已。”
李天翔依旧有些不放心：“就算是合作吧，我给曾彻提供情报可是亲兄弟明算账，别看我跟他有交情，跟他的组织就只是买卖关系，我给他情报他给我钱。上次便衣队暴动，我提供消息给他，南京给了我五千块的赏金，你们给得了这个钱吗？”
“给不了，”海棠无奈道：“我们是工农的武装，没有什么钱，做不到花钱买情报。但是我可以用别的形式给你提供帮助。”
李天翔上下打量一番海棠，啧啧道：“你确实是个美女，真的要这么牺牲自己吗？”
海棠脱下大衣搭在椅子背上，露出里面的白色女式洋装，李天翔楞道：“干嘛？”
海棠竟然开始解自己的上衣扣子，一连解开三颗扣子，白皙的皮肤展露在李天翔的面前，李天翔愕然道：“这可是餐厅！”
海棠忽然笑道：“你下意识的身体后仰和伸手阻拦的动作证明你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想占我便宜，你的问话也证明了你很在乎自己的身份，至少不愿意在餐厅这种公众场合跟我调情。
根据我之前对你的观察，虽然你和伏见宫玉子住在一起，却一直保持着纯洁的男女关系，并没有任何越轨行为。你爱的人是张丽华，或许你也爱上了玉子，但却碍于身份上的差异，理性的克制自己，这说明你不愿意或者不忍心伤害一个女人。综上所述，我跟你合作完全没必要担心你的心术不正，至少你不会对我的身体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李天翔越来越佩服海棠了：“你会化妆易容，会偷盗窃取，还会察言观色，你这么大能耐为什么要跟我合作呢？我能傍上玉子实属侥幸，可要是你愿意出手，我觉得武田大佐都能成为你的裙下臣，何必跟我费嘴皮子呢？”
“很简单，武田毅并不是我需要的合作对象，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在日军的高级将领中有共产国际的卧底！日本人也不是全都信奉军国主义的，即使是日军高层里，也有日共、共产国际的成员，我们也是隶属于共产国际的，这些人跟我们一直都有合作，我们可以通过这些日军高层拿到一些极为重大的战略情报，跟你合作则是希望你能帮助我获取一些基层的情报。”
“基层情报是什么意思？”
海棠解释道：“你应该知道日租界的商会里有很多伪装成商人的间谍，组织在近期得到情报，说日军打算效仿去年的便衣队事变，在华北继续制造摩擦，加速对华北的控制，妄图制造一个华北自治政府。这件事虽然由日本军方策划，但执行者不能是现役军人，这样会落下口实，所以这些事情一定会交给浪人和伪装成商人的间谍去做。”
李天翔明白了海棠的想法：“我在日租界是专门查商会走私的，如果他们有行动，玉子会告诉我哪个商会不能查，然后你就向这些商会下手？”
“对于你来说，这件事并没什么难度吧？”
“难度没什么，可好处呢？我没听到这里有我什么好处啊？不是合作吗？我帮你拿情报，你呢？”
海棠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李天翔：“作为交换，我把菊池的藏身之处告诉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