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海激动的连连咳嗽,牵动了之前被打的内伤,接连呕了几口鲜血。
何阿贵见张昌海如此模样,连忙劝解道:“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您出来!”
“何兄,民不与官斗,还是算了吧!”
张昌海拍了拍何阿贵的手,同时将一张字条塞进了何阿贵的衣袖里。
“何兄,守护国宝的重任就交托给你了,昌海无能,认命了……”
何阿贵还想说话,却被狱警告知探监时间已到。
走到牢门口时,何阿贵回头看了一眼张昌海,却发现他此时正在冲着自己笑。
回到住处后,何阿贵拿出了那张纸条。
这纸条上画着一个简易版地图,地图上标注了一个名为三王山的地方。
陈启龙看着桌上的地图,开口对何阿贵问道:“这是张老板交给你的?”
“嗯,他说自己已经认命,要将金棺重新交给我,并想换些现银给他妻儿安家!”
陈启龙从衣兜内摸出了那沓银票:“这钱你明天就送回聚宝阁吧,张老板因此入狱,他家人肯定急需打点关系,咱们不能乘人之危!”
“龙哥,那口金棺怎么办,咱们要不要挖走?”
那口从蓬莱仙岛上带回的金棺,现在却成了一块烫手山芋。
陈启龙思忖片刻后说道:“金棺还是要带走,就算不将其出手,这东西绝不能留在此处,现在这里已经被倭寇占领,若将金棺留在此处,难保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那明天我先去聚宝阁打听打听关于这三王山的消息!”
“明天我与你同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陈启龙已经做好打算,要在挖出金棺后尽快离开此处,北上京津。
至于那口金棺,他准备在京津等地出手。
他们现在虽不缺钱,但许伯川部在滇南却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此处与滇南遥隔千里,陈启龙无法联系许伯川,也不知滇南现今情况如何。
他想将这口金棺尽快出手,并将这笔营收交给许伯川。
入夜,陈启龙正在屋中读书。
房门被推开,一股香风自外吹来。
陈启龙转头看向门口,就见金娜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今天怎么有这么高的兴致,竟然窝在房间里看书。”
陈启龙随手将书放在桌上:“昨天在夜市随手淘了本古书,闲来无事便翻了两页,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我看你和阿贵都在为那位张老板的事情发愁,便想和你商量一下对策,看看能否救出张老板!”
陈启龙无奈的叹了口气:“宪兵队要求张老板把那口金棺交出去,张老板抵死不交,这才被抓了起来。”
“咱们现在只有两条出路,一是找出金棺送到宪兵队,二就是直接劫狱,想办法将张老板带出来。”
说到此处,陈启龙抬头看向金娜:“你觉得这两个办法哪个更可行?”
“啧,你和那个张老板一样,都是个死脑筋!”
突然被骂了一句,陈启龙有些发懵:“怎么?难道你还有第三个办法吗?”
“宪兵队现在只是认定张老板收了咱们从蓬莱仙岛带出的古物,但他们并不确定咱们带出的是什么,随便找件东西交上去,应付一下不就行了?”
陈启龙摇了摇头:“那群二鬼子各顶各的都是人精,且不说咱们交上去的东西能否入了他们的眼,单是年份问题就根本无法解决,你现在让我去哪找先秦时期的古物?”
“咱们是没有先秦时期的古物,但阿贵之前不是在滇王墓中的带出过一块玉吗?只要将那玉石稍加雕琢做旧,再加上那玉料的本来年份,骗过那群二鬼子应该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