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下站在原地的刘副官时,他眼中已经充满了恐惧。
见陈启龙站在原地不动。
他还想上前拉动陈启龙。
可他才刚上前两步。
刘副官的身体便突然抖动了一下。
吴二麻子被吓了一跳,连忙朝后退了两步。
可刘副官这次却并未扑人。
而是跪倒在了众人面前。
吴二麻子知是何情况,躲在陈启龙的身后偷眼去看。
这才发现刘副官的项上人头已经滚落在地。
只剩无头尸体跪在地上一劲抽搐。
刚才被刘副官扑咬的那名士兵,此时已经气息奄奄。
吴二麻子命手下将士兵送到城外的乱坟岗子进行掩埋。
但却被陈启龙阻拦。
“此人明显是中了尸毒,绝不能掩埋于地下,现在立刻准备干柴将其火化!”
陈启龙刚才可是在僵尸手下救了吴二麻子一命。
吴二麻子此时对他已是言听计从。
见陈启龙发表意见,吴二麻子立刻命令手下执行。
见僵尸之祸终于解决。
龟田也是笑逐颜开。
“陈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厉害!”
“哪里哪里,不过是出身行武,懂得些拳脚功夫罢了!”
“不不不,你的刀法很精湛,我很欣赏你!”
龟田不仅是一名收藏家,同时还是一个武痴。
他见陈启龙也懂得功夫。
更生出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接下来,两人再度把酒言欢,直到龟田喝的不省人事,吴二麻子也因伤情早早的返回后院休息了。
此时这里除了满院的扶桑士兵,就只剩下陈启龙和张大师两个还算清醒的华夏人了。
张大师对陈启龙竖起了拇指:“兄台果然好身手,只是这般身手,做考古学家未免可惜了!”
闻听此言,陈启龙笑着问道:“那张大师觉得我做何职业才更合适?”
“既然有这样的身手,那就该为自己谋求条出路,与其做一名庸庸碌碌的考古学家,还不如投身绿林,做一名专司盗墓的摸金校尉!”
闻听此言,陈启龙笑着摆了摆手:“张大师实在说笑了,我们兄弟投身考古,那也是因为爱好使然。”
“要真是说靠盗墓发家,我们怕自己压不住那财运!”
“陈先生性格如此宽厚,怪不得张老板会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你!”
听张大师提起张昌海,陈启龙不禁虎躯一震。
等他再次看向张大师时,就见张大师已经从怀中摸出了一张薄若蝉翼的牛皮地图。
“陈先生,他们也来喝一杯吧!”
两人再度把酒言欢,谁都未曾提起张昌海的事情。
不过看到了那张牛皮地图,陈启龙便知道了这位张大师的身份。
此人也姓张,想来应该和张昌海有着极深的渊源。
这次之所以故意放水,想来也是念在自己之前对张昌海的关照上。
两人又喝了几杯后,这位张大师率先请辞,离开了宪兵队。
临走之前他和陈启龙约下,明天下午在城中的醉仙楼见面。
别看张大师一直跟着龟田。
可他却并不是龟田的手下,而是龟田专程请来为他鉴别古玩的大师。
就连那些不可一世的扶桑士兵,在面对这位张大师时也要礼让三分。
几名扶桑士兵护送着张大师离开了宪兵队。
而陈启龙则也将头靠在身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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