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的商业帝国能征服,没理由征服不了一个小丫头。
低落下来的血液,并没有阻止他的行动,反而成了催化剂。
身下的女孩不再反抗,温顺地如同是只小绵羊,乖巧地承受着来自他的风暴。
等他再抬起头时,他才发现她昏过去了,安安静静地躺着,而她的手却握着碎了的酒瓶,鲜血不止。
原来她已经讨厌他到不惜自残的地步......
霍圳寒清醒了些,自责和难受哽在他的胸口。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混蛋。
但是从没想到自己会混蛋成这样!
竟然对一个女孩.....
他帮苏千繁扣好内衣带,随后着急地抱着她去医院。
伤口很深,她打了麻药缝合了五针。
他只看了一眼针扎在她手心时的情形,便移开了眼。他明明见惯皮开肉绽,甚至自行缝合过伤口,却偏偏看不得她被扎。
医生要给霍圳寒缝合肩上伤口,但被霍圳寒拒绝了!
这是他该承受的惩罚。
在车上,他抱着怀里的女孩,昏睡时的她跟平常一点也不一样。
卸去了满身的棱角,乖乖地,像只小绵羊。
长长的睫毛像是个小扇子,在白皙的脸上显得那么地灵动。
她仿佛不像个活物。
他叹气,拉了拉她身上盖着的西装,珍之又重!
到底什么时候在意她呢?
是她总是不怕死地顶撞自己?
还是她不卑不亢拒绝领奖?
又或者是她那晚求着他救她?
说真的他并不清楚,但他唯一清楚的是,这个女孩,像一束光,冲破层层迷雾,照进了他心中的裂隙里。
在他心里扎了根。
开车的任淞偶尔透过后视镜向后座望去。
少爷看太太的眼神,可真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