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璘手上略微用力,看着她的艳唇说道:“我见你身子急又探得你心里急。”晴雯羞怯不已却只得掩嘴笑道:“就能知道?”贾璘抄入她的裙底,晴雯立刻并腿伸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大爷仔细些个。”
“好话不是这样说的。”贾璘分开她的对襟褂子低声喝道。晴雯顿时吓得一抖,仰看着他。
贾璘但一吻她,先就见她欲要规避却再镇定。抬手遮住贾璘,她的薄软红唇轻启:“大爷怜爱,晴雯本该承受才对。可大爷也知道奴婢早就被父母舍弃,只有个哥哥在荣国府里做事,却也是个不醒事的。奴婢既然可怜,敢求大爷要多予关怀。”说罢,她娇娇柔柔地抬手抹泪。
“你生就娇美非凡,脾性却最是火爆不甘,如此最为堪怜。或许你自己都觉得娇狂,于我看来却更是娇弱,只有疼惜。你虽没了父母,但我自会关爱你一生。又不是今天才醒得,你还说别人。”贾璘吻着她说道。
晴雯平日最受贾璘衷爱照顾,因此除了感恩之外,确有几分骄矜。但这些总是小女孩心思,更因此抵不得对贾璘更为情深。又原本只是为贾璘候着而长大,晴雯此时无非就是再勉强逞几句口舌,听他所言更是暖心而内里火热,就是面上也是烫了,
“再不记得狠心父母。”她在贾璘怀里抹泪说道。贾璘俯首看去,晴雯落泪数行回视。由羞怯很快转为大胆回吻他,她不敢确信的眼睛终于微闭而抹胸更是起伏不已。贾璘手握着赞道:“晴雯来日更有波浪可知。”她更傲娇地扭动几下。
虽被贾璘拥紧,晴雯偏要做出好强的样子而挣动,却只现出了“欲拒实迎”几个字的神态,就是惹怜急切罢了。她觉贾璘趣进不禁呼道:“我的爷,晴雯今生来世都求伴着侍奉。”
贾璘才回了“好巧的嘴”,就听屋门处有异常感觉。侧头看去,他见到金钏正带着惊讶、疑惑的神情呆看,更有几分急切好奇可知。贾璘低喝一声:“就是呆着?”晴雯随即一震先就扶着他的腰低呼一声,金钏再又瞥看两人之间后慌忙出屋。
交往以交心最为要紧。只说甄玉莲,乃至可人、袭人、晴雯、金钏,不必提贾璘才貌皆是非凡,但提及往日就命之恩,于当下而言,哪个不要感恩以报?
甄玉莲自觉只能粉身才可,晴雯等人更本是自小孤苦,幸好得了堪比中小户人家姑娘的丫鬟生活。她们的眼界、心性,更是超乎那些寻常女孩可知。
对于贾璘,傲娇如晴雯也只有暗存心思,还要暗骂自己几句“妄想”呢。现在梦已成真,晴雯只有情难自已,连声低呼着“我的爷”而紧拥着他。
金钏低头捧着水盆进来,眼见贾璘与晴雯却仍是缠绵不已。进退不得,她只有站在一旁。晴雯总觉不安,不免低声骂道:“这大夜里的还不熄灯,敢是要借亮光习学嘛,却手里并没有拿着什么宝籍!”
晴雯原本嘴巴厉害,有谁能说得过她?平日心思灵巧的金钏,此时只有心里气恼,却因为晴雯在贾璘怀里,哪里又敢还嘴。再终究不服气,她略微动了一下身子,只是不移开脚步。晴雯再要骂,贾璘只伸手捉住金钏的胳膊。也是站得疲惫的她顺势凑到炕上,再就脸红而局促不安。
贾璘伸手给她搭上锦被,低声说道:“金钏早就累了的,快先休歇。”金钏看了看他,连忙钻进被窝仰面躺好。晴雯再说“敢做脸子就只该打”,贾璘见她连续说个不停随即说道:“我在还要你多说?!”晴雯连忙告罪,却已立刻被他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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