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终究羞怯也没能说出“精神焕发”的话,只是忍不住捂嘴笑了而脸上却更红。她只得略作分辨道:“分别了一段时间,都快忘了怎么服侍大爷了。”
可人听她这样,只是捂着嘴笑个不停,头上的钗簪晃动,身上的衣裙窸窣响动。贾璘气恼地抓住她喝问道:“你却如此笑什么?”
一动也不敢动,可人只得低声回道:“大爷松些手劲,别为难奴婢。”再抓来袭人,贾璘再问道:“你,”
也不用他多问,袭人立刻颤身回道:“一样的话。”好歹让两人吃些苦头才知道好好做事,贾璘稍后才松开道:“你们自去洗,我去捧雪别院了。”
说着话,他才起身,袭人就红着脸忙着去找灯笼,可人再点燃蜡烛。还在忙着,可人扭头看向屋门处,不禁笑道:“她俩也是麻利。我们这里还没如何,她们就到了。”
贾璘随即隔着窗户望到灯影,迈步出去,就见到了金钏、玉钏姐妹。索性就不用袭人、可人来送,贾璘在金钏姐妹的陪伴下,走到了后院。翠筠、沉香、红袖齐齐来迎,金钏、玉钏姐妹随即转回。
翠筠跑去掀开棉门帘,贾璘的前脚才迈进去,嘴里立刻赞了一声:“好暖,好香!”
室内炭火旺盛,几案上燃着一炉沉香。贾璘走去里间屋子的时候,室内更有几瓶插着梅花的瓷瓶、陶罐,散发着暗暗的幽香。
妙玉趺坐在床上,似乎正在禅坐冥想。贾璘也不打扰,只吩咐翠筠等人安排沐浴。侧边屋子已经安放了一只大木桶,几个婆子相继把热水倒好。贾璘伸手试了水温,随后就由翠筠等人宽衣。
“奴婢服侍大爷沐浴。”翠筠低声说罢,脸上红晕飞起。
贾璘扭头看了看她,进入木桶说道:“若你主子闲暇了,可请她过来说话。”
翠筠等人低头退去,贾璘浸泡在热气氤氲的木桶里,觉得身心顿觉舒爽。闭着眼睛,他想起自己从此处离开北上。当时虽然有些计议,但他肯定也是心中忐忑不安。从北上的路途中,他就要做一切努力。比如镇服裘方、韩泽平、潘贵、葛瑾等人,再有就顺带手降服了金钏及玉钏。
后来确定巡边,他再与边地悍将有了正面的交往,甚至有了冲突。好在顶住压力之后的所为,他获得了来自皇帝、朝廷、王子腾等人的支持,真正地树立了巡边御史应有的威严与气度。
再向王子腾建言,他又与王柏,尤其是王泌试验新火药。老天帮助,他如愿获得了成功。再就是设计让王短腿与醉金刚倪二等人,诱使鞑靼侵犯,进而引发了真正的大战。
鞑靼遭到全军覆没的败仗,大成兵将就此信心满满,尝试出击关外。贾璘等人拔得王城,再“俘虏”了美丽可爱的准噶尔部王族女孩娜和雅。这个热情的女孩恋上贾璘,更名为阿茹娜。
贾璘带着一众兵将及阿茹娜,再迅速北上夺回千里方圆的旧地,把大成的旗帜,插在了数百年前的汉人旗帜曾经飘扬过的黄河南岸……
“夫君。”妙玉的轻语,在贾璘的耳边响起。又有她的发丝掠过,贾璘只觉得她呵气如兰的同时,身心都被她拨弄着:“就知道妙玉玉颜玉肤火炭心。”
“夫君总是安好地回来了。”妙玉低泣着说道。顺势让她坐在自己的对面,贾璘凝视着她润白的酮体,感叹地说道:“边地事务的确凶险,但我自然也会仔细万分就一定要安好地回来。”
颤抖抚摸着他肩头的伤势,妙玉心痛地说道:“夫君还是带了伤。”
“妙玉如玉,才是我苦拼的缘由。”贾璘回道。妙玉先是被感动得落泪,再抹着眼泪“噗嗤”一声笑道:“夫君或确有此心。我只怕你并非只想着我‘如玉’。扬州的妹妹们不说,就是袭人、可人、金钏、玉钏,尤其是袭人,哪天不想着你落泪,哪个又不是‘如玉’呢。”
也不搭话,贾璘只是伸手握住她的心衣底里而连续捉弄她令其难禁求饶,再笑着说道:“就凭你方才说的这话,就该罚你。”
“为什么啊?”妙玉拢着两臂蹙眉问道。
“你说‘扬州的妹妹们’。只说玉莲倒也罢了,却还要联系上哪个?”贾璘拥着她问道。
“你好贪心,可也真敢想啊。”妙玉轻声说道,“我只说玉莲妹妹与晴雯妹妹,不是吗?你却又要,更要想到哪个?”
知道她是有意这样说,贾璘再抚慰她一会儿,忽然愕然住了手。妙玉诧异地问道:“怎么了嘛?”
犹豫一下,贾璘说了阿茹娜的悲惨遭遇,只说为了大成与瓦剌,为了挽救和给予这个可怜女孩的莫测前景,自己不惜声名,一定要救护她。
妙玉听得实在曲折离奇,不禁眨着眼睛发呆。贾璘看她实在可爱,吻了她问道:“你要做铁石心肠的人?”
“我,我实在难以想象,圣上竟然可以答允你这,这,”妙玉也不好说下去。
“我奋身不顾,你却还在取笑我。”贾璘故意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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