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会不会太辛苦刘大哥了？”
“没事，都是为了孩子。”
继续纠缠着要去镇上就太明显了，秦沅顺坡而下。
“那谢谢刘大哥了。”
他们太警惕了，一点风险也不肯冒。
哪有这么巧，今天她们要借车，车就坏了？
只怕是他们已经把秦沅二人囚禁在三十五村了。
“刘大，他们来找你做什么？”
秦沅和赵尘安前脚刚走，村长后脚就到。
刘大实话实说，“学校没有粉笔了，秦老师她们要借我的车去镇上买。”
“你借了？”
“没有，我说车坏了。”
村长佝偻着背，“做得好，最近别让她们出村。”
刘大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说:“秦老师她们人很好，我想还是不要伤害她们。”
村长眼珠转向刘大，笑了，“只要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看不该看的，我当然不会对她们怎么样。”
“你不要有这些无用的慈悲，小心害了整个村子。”
刘大呐呐点头，不敢反驳。
村长拍了拍刘大的肩膀。
“把课本翻到36页，朗读第一自然段。”
秦沅翻开课本。
孩子们读书的间隙里，秦沅不自觉又想起那个黑袋子。
朗读声停，秦沅收回思绪。
“让我们看到课文第一句话……”
午休时间。
秦沅坐在讲台上批改作业。
孩子们趴在课桌上午睡。
“老师，你能出来一下吗？”
一个小小的声音在秦沅耳旁响起。
“当然可以，小花。”
秦沅和小花走到教室外。
小花拉着秦沅走到一个角落，小心地确定四周无人。
“老师，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妈妈的事？”
小花靠近秦沅的耳朵。
秦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注视着小花。
小花抿唇，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我很爱我妈妈，我想帮她。”..
“可是我做不到，我觉得老师可以做到。”
秦沅:“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我去找张一能玩皮球，不小心听到了。”
她眨眼，“只有我听到了，张一能没有听到。”
现在没有其它突破口，也许可以试一试。
秦沅没有因为小花是个孩子就对她的话不以为意。
她认真道:“对，老师想知道，这很重要，小花能把知道地告诉老师吗？”
小花:“爸爸他经常打我妈妈，有几次妈妈带着我出村，回来后，爸爸打妈妈打得更狠了，还用链子把妈妈栓起来。”
小花脸上没什么表情，纯粹是在叙述。
秦沅抓住了重点，“妈妈为什么带着你出村？”
“妈妈说要带我去买漂亮的发卡。”
殴打，链子，出村……
真相初现一个模糊的雏形，秦沅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可是抛却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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