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行逸满眼怨恨,“如果不是他,我的公司不会破产,我的腿也不会瘸。”
苏妙妙怒目瞪着他,“那你去找沈晏啊,找我家沅沅干什么?”
秦沅抚了抚苏妙妙的手臂,看向原行逸,“你别做出这副受尽迫害的样子,你做了什么才让沈晏如此对你?”
秦沅熟知沈晏的脾性,他确实眦睚必报,但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害人。
倒不是他善良有原则,只不过他向来懒得在无关的人身上浪费一点力气。
原行逸神情有一瞬间的慌乱躲闪。
很快他重新变得理直气壮,“我承认我是做了一点错事,但沈晏不至于这么狠毒地对我赶尽杀绝吧。”
苏妙妙嗤笑,“什么叫一点错事?污蔑诽谤可不是一点错事可以概括的。”
原行逸情绪激动,“我不过是说了秦沅几句坏话,而且我已经道过歉了,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秦沅轻声重复,“说我的坏话?”
她还不知道这件事。
苏妙妙解释道:“他和你联姻不成便到处传你的谣言,我教训过他了,怕你听见那些话心烦就没和你讲。”
秦沅握住苏妙妙的手,无声地表达着对苏妙妙的感谢。
秦沅向原行逸走了几步,“既然你做出这样的事,那么无论是什么后果你都要承担。”
“今天被你造谣的是我,但是我运气好有人替我解决,如果被你造谣的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人,那她活该承受无妄之灾吗?”
“沈晏对你的惩罚看起来还是太轻了才让你毫无悔过之意。”
原行逸这种人只会从别人身上找过错,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眼里皆是红血丝,“你们害得我这么惨,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定不会……”
顾景尚踹了他一脚让他闭嘴。
原行逸倒在地上,世界安静了,不用再听他吵闹的声音。
秦沅淡淡道:“你没有机会不放过我们了。”
她在来医院的路上报了警,警察应该要到了。
原行逸故意伤人的罪行证据确凿,加上秦沅这边的操作,原行逸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待在监狱里了。
警笛声响起,原行逸这时候才恢复了一点神智,害怕起来。
现在害怕晚了,警察将他拷走。
许危的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并不深。
医生简单地缝合好伤口后,许危便转入了单人病房。
秦沅细细询问医生,“请问这伤口会留下后遗症吗?比如手臂无法用力。”
“伤口不深,不会留下后遗症,小姑娘你放心吧!”
“那有什么忌口的吗?”
“不沾辛辣,饮食尽量清淡。”
“谢谢医生。”
秦沅谢过医生,拉开病房门去查看许危的伤势。
顾景尚看见秦沅如此关心许危,心里很不高兴。.
他知道秦沅多半是因为许危替她受了伤而感到内疚,而非喜欢许危才关心他。
可他还是很酸,比喝了一瓶醋还要酸。
不就是挡个刀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也好想挡刀,这样现在被秦沅关心的人就是他了。
秦沅坐在病床帮许危削苹果,声音轻柔地关心他,“伤口还疼吗?”